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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红绳里,编着几根黑发。”

  梁捕头愣了愣,弯腰细瞧:“这能说明什么?可能是结发夫妻什么的,用这种法子贴身收藏。”

  贞白随口问了句:“你会吗?”

  “嗯?”梁捕头想了想,这种事就那些深闺妇人才会做吧,让他一个大男人,带这种编绳?梁捕头摇了摇头:“我不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

  显然贞白指的不是一个大男人会不会戴结发绳这种事,她直接屏蔽了梁捕头的话,仔细研究了一下那个死结:“这是,血?”

  “嗯?”

  贞白用指甲刮了刮编绳,指腹出现脱落的铁锈粉末,她轻轻碾磨开,凑到鼻下轻嗅,透着一股陈年的腥气:“麻线是以血染的。”

  闻言,梁捕头也有样学样的照做,经多年经验判断,绳子确实染了血。

  这个细节连他和仵作都没注意到,不料这女冠还真有点儿能耐,至少心细吧。可是一条红绳为什么要用血来染,或者是不经意蹭到的血迹,又或者死者受过伤,鲜血浸湿了红绳。梁捕头正揣摩着,就听见贞白道:“这是,锁阴绳。”

  梁捕头偏过头,看着正一脸专注的贞白,明明挺标志一姑娘,怎么就误入了歧途呢,梁捕头顿了许久才开口:“三句不离本行啊。”

  贞白神色凝重,自语道:“锁阴绳没有断,魂体就不该消,可是他的却散尽了。”

  梁捕头没听懂:“你在嘀咕什么呢?”

  贞白置若罔闻,依旧自语自诩:“为什么要在一个寿终正寝的人身上绑条锁阴绳,捆住他的魂体呢?”

  “喂。”被忽视让梁捕头及其不爽,提高了分贝:“我问你在嘀咕什么?!”

  贞白适才分给他一些注视,却并没有回答,而是问:“查出这人是谁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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