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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总感觉，现在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悲伤。

“好吧，那，那你动手吧？我同意了还不行吗？”她纠结了片刻，终于还是不忍看他失落的模样，艰难同意道。

“不过，你可一定要保证这种事情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她有些娇嗔地警告他，同时羞红了脸颊。

“嗯，当然！”他听罢又微笑道。

“那，那你就快洗吧？难得……难得能享受到一个帝王来伺候我，臣妾，臣妾就姑且享受一下皇上的宠爱了。”她有些结巴道，面上有不自然的娇羞，口气也有几分生硬。

萧子攸听了却十分开心的样子，他不说话，只是轻柔地给她脱了鞋，又除了袜，然后将她青葱白嫩的双足，轻轻地放入了温水中。

他的双手温柔得，甚至让她感到有些酥痒。

又往她足面上撩了一些水，清澈的温水给她的双脚笼了一层温暖细腻的柔光，小脚看起来更加白嫩秀气。

“君儿的双足可真美。”他一边温柔望着，一边又摸了一下她可爱的脚趾，“这么一双美丽的脚，这么温婉美丽的人，理应就是该被人捧在手心细心爱护的。”

“今天辛苦你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般劳累了。”他抬头体恤她道，眉眼含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突然间她便有些感动，明明之前她还如此抗拒，觉得这有失一国之君的威严，为此感觉羞赧。

是因为他的目光十分柔情而又真诚吗？

这种温暖，她不曾在他人身上感受过。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他理所当然道，“慕君，我早就对你说过，你在我心中，是最珍贵的存在，我这一生永远都会只挚爱你一个女人。”

“子攸……”

她眼睛有些红，声音有一丝的哽咽。

“我们能走到一起不容易，我只想好好珍惜你，爱护你，给你幸福。”他目光真诚道。

“嗯。”她点头，也对他温柔笑道，“我也要给你幸福。”

萧子攸面上温柔，眉眼笑得十分幸福。

“喜欢吗？”过了片刻，他又淡淡温声道，“喜欢的话，以后我也会常常给你洗。”

“只要你喜欢，我便给你洗一辈子。”

“这个……就不用了吧？”

虽然心里很高兴，他能这么体贴自己，但她还是对这种事感到很害羞。

萧子攸轻轻一笑，倒也没再继续说话，以后夫妻相处时间长了，她自然会习惯与他在一起时所有的亲密。

用水又清洗了两遍，他帮她擦干净，然后自己又用另一盆清水净了足，这才叫宫人进来将水盆端出去。

她坐到镜前拆了髻，将发上的钗环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