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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知看着她,僵持片刻,却到底是心软了。他伸手隔着被子按到她腹上轻揉,挑眉道:“这下能安分了?”
“爷真好。”她转瞬笑开,又趁他不防,将他的手塞到了被子里去,道,“那样不行,要这样才好呀。”
大掌一僵,他心知闹不过她,摇头只笑。他定了定心神,运气为她揉了起来,只觉掌下温润柔腻,不经意便会触及那细软的绒毛,实是教人抑制不住胡乱的心思。
被他这般一熨,疼痛便去了大半,只觉舒坦。苏小淮落了水,又逢月事,自然是疲惫不堪,不多时便睡了过去,把什么撩人的心思全抛到脑后去了。
燕行知见她入睡,便想着停手,却又莫名心生不舍,兀自流连。
他望着她的睡颜,蓦地意识到,他掌下之人是一个芳华正好的女子,他触及之处来日许是要孕育谁人的血脉。不知为何,他倏然想起了他已故的父皇与母后的伉俪情深,想起了他年幼之时的承欢膝下……
他抬手,抚上了她的脸。
不想,一晃数年。
这世上,竟还会有一人,让满心皆是国仇家恨、习惯了孑然一身的他,渴慕起有人相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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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宴归来,念及苏小淮与阿柳天癸皆至,可准备着登台之事,鸨母遂给她二人取了花名,一个作初久久,一个作柳迢迢。更渐渐安排着她们在花入楼的大宴中露脸,或抚琴唱曲儿,或揽袖起舞,缠头红绡数不胜数。
自始,世人便知,花入楼新来了两位生得国色天香的姑娘,京中权贵无不散尽千金而待之,只为争入她二人青眼。
不过大半年功夫,初久久与柳迢迢之名便唱遍了上京,花入楼赚得是盆满钵满。
然,本该欣喜的花入楼背后掌柜晋王爷,此时的心绪,却是颇不安宁……
第40章 第三劫(8)
待初久久、柳迢迢二人之名红遍上京之时, 原主初九即将及笄。这大半年来, 苏小淮为着登台献艺之事, 每日皆是刻苦练习,忙得头不沾枕。
本想趁机赶紧将她家王爷给办了, 好给自己“补补身子”,却没想到,燕行知竟是一反终日登楼的常态, 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起来。
大半年里时常见不到他, 就是连亲都难得亲上一口, 苏小淮自然是心有不满。但她多多少少也从登楼的达官显贵嘴里听到了一些东西, 只道那朝堂较之以往, 是愈发动荡了。她遂理解,想必,眼下正是他夺位的紧要关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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