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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狂弄丢了重要案子的关键物证,从此后变态重返社会,人人惶恐不安。
不是阶下囚,却胜似阶下囚。身败名裂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活着还要浪费粮食,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过不起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莫声樟毫无斗志,活得蝼蚁不如。
“当当当——”莫家的古董落地钟敲过三下,他在一片烟雾缭绕中见一个黑色身影朝自己靠近。
“这位大哥,装鬼吓人吗?路都不用脚走的,用滑板推的吗?”
那影子走路像在飘,莫声樟怀疑他故意装神弄鬼。
“咚!”他的脑壳被一个葫芦瓢拍到几乎炸裂。
“啊!他奶奶的,你有病啊!”莫声樟捂住脑袋,太疼了。
“咚!”又是一下,这次换了后脑勺,莫声樟疼得跪在地上说不出话。
“咦——你这个败家子,我的奶奶也是你随便乱叫的?你得叫太太太奶奶!”黑影一开口,还是河南腔。
What ?
黑影自称老祖,梦中为莫声樟支出一招,落地钟再次响起时,天色已亮。
出身高知家庭的莫家五代难出一个败类,莫声樟便是唯一,现在除了梦中老祖肯认自己为血亲以外,他怕是亲娘也不惦记了。
莫声樟半信半疑,找到胡同里一家小律师事务所,犹豫要不要进去。
不进,老祖不答应,进吧,这哪叫律师事务所,就是一个无牌小作坊。
事务所里唯一的律师,就是袁芳。
舞台灯下马卉岑饰演的袁芳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是典型的应试教育产物。
她的口头禅就是:“不要问袁芳怎么看,袁芳没眼看!”
海归硕士莫声樟,与本土傻缺袁芳,组合成法律民工救援队,哪里有案子哪里钻,收益五五分成。
整个故事若干分支一条主线,莫声樟不断地“打怪升级”,最后将变态凶手被送进监牢,斯文败类莫声樟自证清白——本身不是斯文人,但也不背败类的锅。
2个半小时的表演,剧情紧凑得就像是一台A级欧洲顶级跑车,一路驰骋飙得酣畅淋漓,观众十分满意。
谢幕仪式上,女文青们手捧鲜花,给每一位演员和工作人员献花。几个搬了好些年道具的老员工,第一次在幕布后被人众星捧月地推向台前,眼中噙着泪接受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粉丝真是wonderful ,一下子拍了全团的马屁,太高明了!”
马卉岑躲在自己的花后面,忍不住赞一波。
苏冉同样用花枝挡住脸,转过去应声道:“承让承让。”
演出时一直坐在第一排C位的刘老此刻挺激动,也站起来鼓掌致敬,与台上的爱徒目光相触时,还不忘挤眉弄眼。
师父你又调皮了。
《斯文败类莫声樟》一连公演五场,全城一票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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