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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雨头顶上的烟圈越扩越大，缓缓上升触碰到天花板后，忽然散掉。

苏冉没有烟瘾，只在压力大或应酬时来几根，现在两种情况都有，他深吸一口后，也长吐一口烟。

虽然牛雨话说的好听，但毕竟这个事是他和莫小男一起种下的恶果，他觉得挺对不住老牛的。

晃神间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还是想弄明白。

“警察有没有说他们那个几个为什么要把身份证号贴出来？直接盗号，不是更加保险吗？”直接盗号，说不定谁也不会想到是黑客干的，只会把这事和一般的游戏账号安全联系起来。

老牛一弹烟灰，用略带沧桑的口吻说道：“最牛逼的那个黑客说是为了炫耀，之前美国有个16岁的计算机天才攻击了BGW公司爆款游戏的后台，把自己的角色人物改的逆天，名声大噪，关键是BGW还打算签下他做程序员，专门负责游戏漏洞的修复。这几个操蛋的黑客效仿他也想一战成名，结果把自己给送进去了。”

他又深吸一口烟，完了将烟蒂摁进烟灰缸里，接着说：“但我不是BGW，他们改的也不是自己的角色，曝光我玩家信息的事，我忍不了，就算跌倒谷底我也得和他们刚。再说，如果人犯错了都不用付出代价，那还要法律干什么？游戏还有规则呢，何况是文明社会。”

老牛说完，又点上一根烟。看来他还真是烦的很。

据说网魂财务部预估过这次损失至少3亿。但牛雨觉得钱可以再挣，玩家的心要是凉了就很难再捂热了。所以声明、道歉、装孙子，只要能让玩家消气的事他都干，不是假惺惺的公关，而是真心实意的道歉。

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管你身价是不是过亿，该你倒的霉一次也赖不掉。

苏冉把烧烬的烟蒂投进烟灰缸，找了个借口告别老牛，从网魂总部出来后在地下停车场就给莫小男发了条短信：刚才在网魂见过牛雨，黑客事件的案子破了，嫌疑人之一就是那个叫爷很逍遥的。口供里交代的是被你K得太惨了，忍无可忍打算盗空你和我的号，结果……

他没在省略号后面再打字，追莫小男一般的穷追猛打没有用，因为无论如何他也打不过人家。那不如就欲擒故纵吧，写一半留一半，留下的那一半还能叫她想着自己。

他对莫小男也是真心实意的。前期真心怼，现在实意喜欢，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消气。

老铁树近十年没谈过恋爱了，什么技巧用起来都笨拙，只能每天发几条信息嘘寒问暖，结果人家那头连个标点都不回。

昨天他让杨毕给陶陶寄了一箱零食加补品寄给莫小男，杨毕说陶陶打着饱嗝给他打电话，说替我谢谢冉哥啊，零食全都挺好吃的。

好吃你就放开了吃那么多？也不想想到底是不是买给你的？希望这一箱子零嘴全部化成卡路里长在你身上，就当是还你冉哥的人情了。

因为要处理黑客事件他跟剧组请了假回公司，打算利用下午加晚上的时间练舞，所以他提前约好几个伴舞，打算再合一遍几首曲子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