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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什么醉!本宫没醉!醉的是父皇!我们好不容易打下来了江山,不把那些汉人弄来当奴隶,却还要向他们学习!这是什么道理!”
拓跋宏一张脸铁青,双眸气得泛了血丝。
拓跋恂指着拓跋宏笑道:“你说这像不像狗?”
拓跋宏忍无可忍,旁边的剑架上拔出剑来,对准拓跋恂就砍了下去:“逆子!朕今日就要了你狗命!”
胡贵妃赶紧冲上去拦住拓跋宏:“皇上,使不得!”
拓跋宏挣开胡贵妃又是一剑劈了下去。
胡贵妃拦着拓跋宏,拓跋宏施展不开,竟是一剑也没有刺中拓跋恂。
拓跋恂已近魔怔左躲右闪,见拓跋宏没有砍中自己,竟然得意起来:“父皇您老了!我们鲜卑怎么打下的天下您都忘了!您学汉人,把自己骨头都学软了,您刀都拿不稳了吧!”
胡贵妃拦着拓跋宏已是吃力,听见拓跋恂还在胡言乱语,气得几欲呕血:“太子!您快别说了!”
“怎么还不能说了!你看看朝里的老臣,哪个想学什么汉文?敢怒不敢言罢了!”
“竖子!”
拓跋恂躲开拓跋宏劈过来的一剑,嘴里还不停:“子曰:‘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父皇您还记得我们鲜卑的本是什么吗?”
“竖子!朕定要杀了你!”
“嗨,父皇,你生什么气啊?不是你让我背的吗?”
拓跋宏彻底挣脱了胡贵妃。这一剑刺去再不留任何情面,充满了杀气。推行汉化是他的国政,是他实现自己抱负的必经之路。任谁也不能阻止,即便是太子!
拓跋宏征战半生,又正值盛年,他可一剑拿下仇敌首级,当然全力刺出的一剑绝对不会落空。
胡贵妃的尖叫戛然而止。
拓跋恂看着自己胸膛上的剑,意识总算清醒了三分:“父皇?”
拓跋宏原本也是盛怒。他推行汉化千难万阻,早就积累了许多怨气,方才被拓跋恂一激,心中怨气蒙蔽了双眼,也蒙蔽了神志。
拓跋恂的一声“父皇”,也让拓跋宏清醒了几分。他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着。
拓跋恂怔忪地看着拓跋宏:“……父皇?”他的尾音拖得很长,有怨恨有不甘有不可置信。但所有的情绪都消散在还在滴血的胸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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