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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这种场合就是一个隐形的磁场,再安静偏远照样有人往这里扑。
他开始还有心调情应付几下,到后来酒精上头,又回忆起今晚发生的事,不免就没了耐性,好在风流人有风流人的办法,他装作头有些痛,笑眯眯地便让不少美人只能退场。
“哟,文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道男声从背后侧的座位响起。
喻展文仰头,入目是一张天生就挂着桀骜两个字的脸,一手搭着靠背,一手笑嘻嘻地朝他举杯。
“……薄阳?”
作为一名猎场老手,喻展文总是能在各种场合成为最后清醒着的那几个人之一,酒量自然相当不错,这时候微微眯眼,没费什么功夫就认出了主动搭话的男人。
薄家的老二,出了名的疯子。
他心情平稳,人也没动,对方却绕了个弯,揽了个衣着火辣的女子过来,哎哟了一声,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又夸张地说好久不见。
喻展文想也没想,只是笑:“你叫我文哥,你亲弟可是叫我伯父,这辈分乱了吧。”
他是对薄越还有不满,迁怒之下说的有点儿阴阳怪气。
薄阳递给他一支烟,看起来并不太在意这番话,抬手为对方倒满酒:“他是他,我是我,文哥,你要是对他有气,找错人了!”
“我来,是看你恰好也是一个人,不如一起喝一杯。”
薄阳用眼神示意女子离开,这方圆座顿时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灯光晃眼,音乐强烈,周遭气氛热烈,充斥着各色各样的心思。他们俩坐在这边,有人瞥,有人看,但没人敢大声议论。
薄阳的确如传言中一样,是个疯子,商场上没人可以预测他的行动,这里的行事作风一样不受控制。
过去曾有人不识眼色地想在一件生意上请薄阳在薄越面前通通气,好话还没说完,当场直接被挥了一拳,没打到脸,砸在椅背上留下一处深深的凹陷。之后,又直接靠着酒量把被吓得不轻的人给灌醉,天亮以后让那个人发现自己从陌生女人的床上醒来,直接被太太捉个正着。
行事作风不动声色,手段凌厉,硬生生把人最不堪的事情全部剖开到公众视野里,从来不知道忍这个字怎么写。
自那以后,就没人不知道薄家两位少爷关系并不好,只是谁也不敢再招惹,只作公认的秘密。
他对疯子也没什么好感。
喻展文接过烟,似笑非笑地点名对方话里的意思:“你误会了,我不是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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