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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多,阁里阁外都是人。无论何种由头,大庭广众收下男子玉佩,传来传去,于她名声有损。
那日太子赠玉佩,被命妇们看去,她与太子如何情投意合便立时传遍了京城,今日在一旁听着看着的人可着实不少,且阵仗更大,她岂敢不谨慎行事。她只望闵王能收回这玉,莫叫来日流言四起,将她传得如何不堪。
另则,太子赠玉,赠的乃是定情信物,闵王换玉,道理却是说不通的。太子人都已经去了,换玉还有什么趣儿。
闵王爷此举的真正意图究竟是什么,她尚不明白他的心思,故不敢要。
“嗯。”
秦婵胡思乱想之际,霍深哼声,将她掌心湿滑的蝉玉佩收回。
只见霍深站起身来,走至后头跪着的众女子身前,低声发问:“方才是谁大放厥词,议论本王的王妃之位?”
霍深居高临下,气势骇人,威严逼人,一言如有千斤之重,登时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原本正在挑着眼皮张望秦婵与闵王说话的女子们,立刻吓坏了,重新跪得瑟缩,有个女子颤声道:“回……回王爷,那几人已经走了,并不在这里……”
闵王站在原处,静默了一会儿,女子们动都不敢动,顺着耳后流出的汗珠子砸在地上,亦悄然无声。
“既如此,那这回便罢了。”霍深转身,抹额的飘带转出个漂亮的旋儿,作势欲走。
他说不再计较后,压抑的气氛亦跟着缓和许多。
行至秦婵身边时,他顿住脚步,以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晰的声音道:“在这遇见你倒是偶然,顺带想起了那玉佩。你既然口口声声受不起,那就算了。”
秦婵连忙行礼,低着头答了声“是”。
她大松了一口气,心道这桩麻烦事总算就要揭过。眼瞧闵王就要经过了她,下楼去了,不料掌心忽地钻进个温凉的小东西,沉水香气瞬时浓烈,耳边还多了一声唯她可闻的低语——
“再敢还回来试试。”
闵王已经走远,继停在街面上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后,大军总算轰隆隆重新踏步行进,一切都恢复如常。
唯独她怔在原地,惊得说不出话。再低头看向掌心,正是那枚羊脂玉蝉。
女子们互相掺着站起来,低声道不该闹这一回,又有人悄声抱怨闵王心眼太小,打趣都打趣不得,为了这点芝麻绿豆的事,竟亲自上阁来问罪。如此一来,倒将他二人换玉的事抛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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