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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不同的。

如果五年前陆家把话挑明了，再把凌子霄送过来，朝雾八成也不会重用凌子霄。

她那个时候太年轻，又太依赖霍司辰，就像被太后垂帘听政的小皇帝，太后要斩忠臣，小皇帝能做什么？

“姐姐想想看，凌子霄进入朝氏企业后，可曾做过任何一件对朝氏企业不利的事？”

不曾，非但不曾，他还帮着朝雾暗中夺权，无论朝雾当时有多糊涂，多恋爱脑，凌子霄始终都保持着清醒，步步防守，不让霍司辰再攻进一分一毫。

若不是凌子霄，朝氏企业早改姓霍了。

朝雾沉默不语，忽而又意识到了什么，那眼梢阴嗖嗖的扫向陆景睿：“凌子霄既然不是你的眼线，那朝氏企业的事你怎么这么清楚？”

连她是霍司辰带入商场的事都这么清楚……

面对朝雾的质问，陆景睿失笑：“这还需要眼线吗？这些事全龙城的人都知道，你二叔为了打压你，还变本加厉的把事情传了出去，说你糊涂恋爱脑，宁可相信外姓人，也不肯信你的亲二叔。”

亲二叔，呵！正是这个亲二叔，在朝雾父母出事后，步步紧逼，逼得朝雾不得不引狼入室，让霍司辰插手了朝氏企业的事。

她的好二叔朝天瑞，欺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欺她年少无知不懂商务，要夺她家产，吞她公司。

那年朝雾才十五岁，对商业一窍不通，她孤立无援，只能依靠霍司辰。

于是霍司辰带她入了商道，帮她巩固权势，对付朝天瑞，他们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斗了将近两年，最终霍司辰技高一筹，斗垮了朝天瑞，替朝雾守住了公司。

“只要有心，稍微打听一下就全知道了。”陆景睿浅笑道，突然眯眼凝向朝雾，似笑非笑的问：“倒是姐姐，为何对我一无所知？”

朝雾身体明显僵了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偏过脸：“因为我没这个心。”

她冷漠无情，他却哑然失笑。

“真是铁石心肠。”陆景睿伸手勾朝雾的鼻尖，然后垂眸，唇角勾了抹笑，“还好我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