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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常林没说话，眼神依旧冰冷。

“呵，果然呐！”冷昭毓斜眸看了他一眼，又问，“我的货，以及轩辕慧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不是，”冷常林顿了顿摇头，“是我跟爷爷。”

“嗤，这有区别吗！”冷昭昭毓似乎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但他也知道，一些话如今问了也是白问，毕竟，这些都已经成为事实，问，只会让人更看不起。

一切都这么完了，完了……

冷昭毓慢慢垂下头，垂到某个位置忽然一顿，再猛然抬起来，而此时，他看向冷常林的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

他道：“冷常林，你现在赢了我又怎样！你还不是失去了一样最珍贵的东西！”

话音落，眼见着冷常林的脸色越来越沉，冷昭毓嘴角的笑更加肆无忌惮了。

“哈哈哈哈哈！冷常林，到最后，我们还不是打平了？我没了我事业，而你没了你的女人，哦不，应该说，是没了你的一切吧！啊哈哈哈，冷常林，若是照这么说，那岂不是，最后输的人，还是你！”

邪恶的笑声回荡在候机室里，让里面仅有的一个人也都被吓跑了。此时此刻，冷昭毓是真的完全被他这一想法洗了脑，他认定了自己没输，而冷常林输了个彻底。

疯狂又兴奋地笑声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陷入癫狂之中，一切似乎就要这样落幕。

然而，所有的转机就出现在人群中忽然走出来的那个人之上。

冷昭毓笑着笑着便没了声音，而后，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扭曲，直至，见了鬼。

“你，你，你……”

“我？我怎么了？”空灵的声音突然间响起，就似人间天籁，向晚眯缝着眼睛，问冷昭毓，“所以，冷昭毓，你到底想说，我怎么了？”

话落，冷昭毓也跟着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一片死灰。

向晚收起笑容，深深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冷昭毓，用力突出一口浊气后，忽然看向一旁的冷常林。

四目相对，二人相视一笑。

一切，原来依旧还是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