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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见他如此,何雨竹却没有给予肯定答案。

  而是继续道:“例如她们身上的阵法可能有链接的顺序,像于秀仪遭遇死劫时,伤势却转移给了距离北国更远的麦福宝,而不是临近北国,身在金国、北国边境的何福云,我在村子里也没听说过何福云幼年生过什么大病,这可能是于秀仪身上的阵法跟麦福宝更近。”

  “当然,也可能是村子里对孩子照顾不像王府内那么精细,于秀仪所在的北国于大将军被灭门时处于夜晚,村子里人们都是天黑就休息,不浪费烛火灯油,如此使得何福云分担于秀仪伤势的时候,村子里没有人发现,不过村子周围并没有芦苇人出现,所以这个可能性有点小。”

  “不,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一点都不小,因为前些天查到少主您们要买那三座山的时候,属下就派人搜集了那三座山的情报,其中的凉玉山上凉玉泉,十分不巧,就是在麦福宝得了怪病几天后,凉玉泉就有泉眼水位降低的一些挑水工人的言论记录。”

  “第二年连凉玉县县志上都有凉玉泉被人发现上面出水日日减少,水流越来越细,直至坚持了三五年彻底断流的记录,这些内容木子部是从凉玉山旁那个贫瘠,以前全靠村人做挑水工,去城内卖凉玉泉水的青壮们所说,应该没有错。”一直沉默听着何雨竹有证据、无证据。

  各种分析的许先生,尽管觉得他这把老骨头的脑子都随着她的话运转快要烧起来,却仍旧是第一个跟上她思路的人,所以听了何雨竹此刻不确定的分析后,他竟然接口道,说完后语气顿了顿,用接近何雨竹的逻辑思维继续推衍一番后。

  他才接着道:“无独有而,早年三部众一齐运行,韦原大陆情报比较完善,云国末年还未彻底乱起来时,那陵川县内也出过一起类似的事故,陵川县之所以以陵川为名,是因为有陵川河在,但其实在云国时期,陵川县还有一座高耸入云,山清水秀的凌云山。”

  “凌云山,我听爹说过,产自凌云山的凌云茶是云国皇室珍贵贡品,无论饮用、嚼用,都能醒目提神,不伤胃、解大鱼大肉之油腻,连得了风寒,只要喝几盏此茶就好等能力。”听许先生提起凌云山。

  木守二不由惊道:“可惜随着凌云山倒塌,凌云茶树全部枯死,此茶也绝了迹,属下听闻时还有些遗憾生不逢时,不能品一品这好茶呢!不过没想到凌云山原来竟在陵川县内。”

  “不!凌云茶会被列为皇家专用贡品,不只因为这一点表面的功效,根据我们从隐族那里得到的情报,在万族时代,凌云茶树的树叶是各族嫡系幼童专用的养身之物。”许先生听了木守二的话后,面上也闪过强烈的遗憾之色。

  对几人讲道:“幼童们从可以开始进食时起,日服一片茶叶,坚持到七岁左右后,其体质就会比同族同辈同龄人强一倍多,还百病不生,对毒性有一定坑性,我想云国皇室就是因为这才是凌云茶树的最大功效,才将其列为贡品,并极少赏赐给皇室宗亲以外之人的原因。”

  麦家康听后,认为那什么凌云茶树比他们的朱玉膏差多了,所以对喝不到凌云茶毫不在意,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对许先生问道:“许先生,您认为这凌云山倒塌、凌云茶绝迹,跟凉玉泉的事有某种关系?”

  “属下也是在得到少主夫人提醒后,才想起凌云山倒塌时前不久,正好是云国还没彻底亡国前,云国二公主为救驾被刺成重伤时,那时大将军明明接到情报,这位二公主被刺中了心脏要害,御医也说人已经断气了之类。”许祥一副回忆往昔的模样。

  对几人点点头道:“但是等大将军下次拿到京里的情报时,上面的内容就变成二公主伤重假死过去,与子时之后缓过气来,伤势已好转,同时不久后,大将军又接到凌云山倒塌,凌云茶树绝迹,还有一些野心份子纷纷传扬,这是云国会跟凌云山一样崩塌征兆的情报。”

  “所以你怀疑当时那位二公主也用了麦福宝身上那种奇怪的阵法,而那个阵法或许一开始并不是制造芦苇人来挡死劫,起死回生,而是用阵法附近的某种有天地灵气,或天地钟爱的物种。”许祥能跟上何雨竹的思路。

  善用她的逻辑,何雨竹又怎么会跟不上,所以听完许先生的话后,她立刻意识到这番话中暗示的意思:“例如用优质的凉玉泉水,凌云茶树等来挡死劫,只有阵法周围没有这种物种存在后,阵法才会开始制造芦苇人来代替死劫?”

  “嗯!属下觉得如此一来,相隔甚远的两地都出现过芦苇人就说的过去了。”许祥闻言点头认同。

  木守二却不解道:“可那个何福云不是进皇城当皇妃了?她是以祥瑞有关入宫,短时间内应该没人敢对祥瑞不利,使她不得不消耗阵法能力,促使芦苇人出现吧?而且麦福宝、于秀仪那两边,咱们这也没有她们发生不测的情报。”

  “你们忘了我和雨竹把朝云山的阵法挖了一层,我不懂什么阵法威力,但我知道如果是挖水渠的话,把水渠破坏一部分,哪怕是少量,出水口的水也会大幅度减少,同时上游的出水量也会增大,所以,若是把那什么阵法的能力、消耗看成是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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