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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耳闻,影响不小。
原身承担了所有‘罪名’名声尽毁,魏夫子女儿也免不了遭几句闲言,后来迫不得已低嫁和一个商户儿子结了亲。
魏鸿弡满心指望着女儿嫁给他以前的那位举人学生做平妻光耀魏家门楣,结果被原身横插一脚毁了,他心里怎能不恨‘林泽’,师生变成了仇人。
原身如今在镇上混不下去,被南阳镇文人圈子孤立,有很大原因就是魏夫子为了泄愤推动的。
“郭老爷,这里不是聚贤之宴吗?怎么有辱斯文的无耻宵小也能登府?”
魏鸿弡没忍住直接黑了脸,向郭员外问责。
他今天是郭员外特意请过来镇场,再加之育才私塾的名气,手下学生众多,在南阳镇十分德高望重,因此脾气颇傲,完全不怕得罪郭府。
话落,郭员外表情有点不爽,毕竟他在南阳镇也颇有脸面。
而带林泽进来的管事也变了变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领了个不受欢迎的人进府,心中暗道糟糕,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林泽表情未变,直接越过管事,上前拱手,笑容和煦,
“老师,许久不见,您越发精神了。”
谦逊的态度没有丝毫被人指桑骂槐的生气,和煦的笑容更显一筹气度,举止让人说不出任何不好。
反倒是衬托得黑脸的魏夫子肚量狭小,一把年纪了不顾场合发飙。
魏鸿弡本来也就是个小气之人,林泽这种棉花接拳头的手腕让他更为气闷,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脸色更黑了,当下拂袖怒喝,
“我早就逐你出了私塾,师生之情断了干净,你休要再攀关系,省得连累老夫其他学生参加科考!”
古代连累制度可不仅仅是用在治罪上,只要事关名声的地方都能用得着。
如果是原身被人如此当众羞辱必定承受不住立刻逃离,但林泽是什么人呐,工作都是一步一步爬上去的,这么点小小的压力都受不住还出来混什么。
完全无视周围各种目光,笑容半点不减,收回行礼的姿势,挺直背脊笑道,
“魏先生启蒙学生,又贵为夫子,学生虽不是育才私塾的人了,但心中却还是念您为师,既然魏夫子如此坚决,那学生也不能惹您生气,换回称呼便是,先生莫气坏了身子……”
这幅不咸不淡脸皮厚的态度是让魏鸿弡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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