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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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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两束脩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只能勉强维持开销。要是没考中,他就亏了。

  陆时秋不以为然,“没考中自然不收。但我认为每个人都是可造之材。只要找对方法就成。”

  这话就相当于说,这世上只有不会教学生的先生,没有不成器的学生。

  这句话传出去没多久,就惹怒不少先生。

  头一个跳出来批评他的人就是国子监祭酒孔词。

  国子监是朝廷最高学府,祭酒就相当于后世的教育部部长,是最高长官。

  当初女皇还想让陆时秋到国子监当教谕。要是他真去了,那他就是祭酒的下属。

  陆时秋这一句话,相当于把全天下的先生架在火上烤。

  什么叫每个学生都是可造之材。难不成学生不成材还要怪到先生头上吗?

  没多久,陆时秋就接到国子监教谕的帖子,这些人都是奉祭酒的命令,跟陆时秋打擂台的。

  说打擂台那是粗鲁点的说法,文雅点叫辩论。

  陆时秋啼笑皆非,他没办法证明这句话是对的,那些人好像也没办法证明这话是错的吧?

  真有意思,还打擂台。

  孔子的人性本善和荀子的人性本恶,至今都没有定论呢。

  陆时秋也不怵这些人,如期赴约了。

  于是读书人的圈很快传出一条消息,状元郎是辩论小能手。他脑筋灵活,思维活跃,涉猎极广,你用这本书的论点辨倒他,他立刻用另一本的论点反驳你。

  唇枪舌剑,打了几回合,愣是把对方辩得哑口无言。

  闹到最后,就连女皇都知道这事了。

  这天,她听底下官员偶然间提起,孔词要在状元楼跟陆时秋打擂台,她灵机一动,来了个微服私访。

  女皇到的时候,这个论会已经歪到,陆时秋不堪为师这条上面了。

  孔词指着陆时秋的面门开骂,说他只是打着育婴坊的名头,在这里沽名钓誉,为的是招摇撞骗榨取大家的钱财。

  陆时秋当即反唇相讥,“虽然我教过的弟子不是个个出色,但都是谦谦君子。你现在空口无凭就想仗着你祭酒的身份否决我的过往,是不是太仗势欺人了?你没办法抹杀我是个状元,以及我还教出一个状元这个事实。”

  孔词气得脸都青了。他是国子监祭酒,走哪都受人尊敬,没想到他居然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是不给对方颜色瞧瞧,他还有何脸面当祭酒。

  正当他暗搓搓想法子时,站在二楼的女皇眼见天都快黑了,两人还没辨出胜负,她打了个哈欠,双掌相击,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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