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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行。”

　　他实话实说。

　　“芩芩是妈以前的学生，这件事你知道吗？”莫雪想了想，还是直接挑开了话题。

　　莫森林椅子猛地一震。

　　敲打键盘的手僵住。

　　莫雪叹气：“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知道的，要不然刚才在楼下反应也不会那么大。”

　　莫森林沉默不语。

　　“她还不知道吧？”莫雪问。

　　莫森林：“嗯。”

　　“我猜也是。”莫雪回想起在院子里听到的那些话。

　　“反正这件事你不要想太多，也别怪到芩芩身上。我看得出，她是个善良单纯的孩子，别说妈当年喜欢，我看着也喜欢得很。”

　　“你别钻牛角尖。”

　　莫森林笑了：“你看我像钻牛角尖的样子吗。”

　　莫雪：“刚才你在楼下那么护着她，我就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秘密是最藏不住的东西，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莫森林：“嗯。”

　　陆芩从浴室出来时，莫雪正好从外面回来，她端来两杯蜂蜜水，陆芩受宠若惊地接过去。

　　——

　　莫森林原本打算在京都再待两天就回去的，因为陆芩的到来，回去的事便延迟了。

　　这日，莫雪和郝魏陪着妞妞野炊去了，这是学校的组织。

　　陆芩刚想敲莫森林的房门，忽然发现，门居然微掩，她想了想，直接推门走进去。

　　还没反应过来。

　　她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唇上被覆盖，是熟悉的气息，陆芩觉得好笑，不过她还是抱住了莫森林的脖子去回应他。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莫森林亲她耳根，声音低沉：“这叫守株待兔，我刚从妞妞的课本上学到的知识。”

　　陆芩：“……”

　　所以她是那只兔子吗。

　　她还来不及思考，腰间的衣摆就被轻撩起，身体紧贴，两人闭上了眼睛，亲吻彼此的唇。

　　陆芩大胆地咬他喉结。

　　莫森林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呼吸不太顺畅。

　　地面上，一件件衣物堆叠，一层一层，从外层到内层，都宣示着这场运动是有多激烈。

　　房内温度升高。

　　暧昧粗喘声萦绕耳间。

　　待平静下来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