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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芩白他：“你管我。”

　　莫森林：“不会在等我吧？”

　　“你脸皮还能更厚点吗？”陆芩伸手拧了下莫森林的脸颊，力道一点儿也不客气：“硬邦邦的，我看你脸皮应该和城墙差不多厚。”

　　莫森林没躲。

　　只慢吞吞地开口。

　　“这么暴力，小心以后没人要。”

　　“没人要就赖上大叔你呗。”陆芩无所谓地耸耸肩，伸手拦下出租车：“师傅，到青云小区。”

　　她坐了进去，往窗外望。

　　“你站那儿干嘛？”

　　莫森林站在原地回味她那句“没人要就赖上大叔你呗”，心里暗道未尝不可，正好如他意。

　　回过神。

　　他低身坐进车。

　　快到青云小区时，想起了什么事，陆芩问莫森林：“对了，先前你是在跟谁吃饭啊？”

　　莫森林：“合作方。”

　　陆芩疑惑：“不是，你不是程序员吗，我还以为你们程序员只会坐办公室码代码呢。”

　　莫森林顿了下，“哦，对方派的是专业人士，所以作为骨干人员，我得出场一下。”

　　陆芩：“明白了，是为了让对方更了解你们的项目对吧？”

　　她嘟囔：“那你还挺厉害的。”

　　莫森林面色镇定。

　　上楼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陆芩不经意说道：“对了，餐厅里坐我对面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之前在机场，我差点撞到他外婆。”

　　莫森林在她身后抬头：“你们还有联系？”

　　陆芩唔了声：“算是吧，在京都也见过一两次面，说来也巧，他是光明漫画社的主编。”

　　“就我新签的那个漫画社。”

　　她拿出钥匙开门，撇了撇嘴：“跟你说你也不懂。”

　　莫森林挑眉：“我也没问你，是你自己要说的。”

　　陆芩一僵，回头狠狠瞪他：“莫森林，你很得意啊，那今晚的晚餐你自己解决吧！”

　　莫森林无辜：“你忍心？”

　　陆芩：“……”

　　你信不信我一拖鞋拍死你。

　　实际情况是，晚上陆芩提着份合同去了隔壁，给人随便做了碗面，算是提前付了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