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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帕子一会儿功夫就被浸得半湿,此时辛泉也觉得不让下面纾解一会实在对不住自己的小兄弟,便将那帕子从蝶儿身下取了出来,搂着蝶儿让她和自己一起去看那帕子上的水渍:“女儿你可真能尿啊,把爹爹的帕子尿得这么湿了,你说爹爹怎么罚你才好?”
蝶儿这时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去看那帕子,呜呜呜,不是吧,自己怎么会出那么多水儿呢?好丢脸啊,她扭过去去把小脸贴在辛泉的胸前。
“来,拿帕子给爹爹弄出来,让爹爹也尿在上面,咱们爷儿俩往后不但一起吃一起睡,还一起尿好不好?”
蝶儿听了一头黑线,大王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嘛?你的嘴真的好贱好贱!!
不过那人还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相反还自我感觉挺有创意,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他一手搂着蝶儿,腾出一只手来撩起袍子,解开裤带,还好热天穿得也单薄,便于他行事。
将那裤头向下一扒,松垮垮的裤子就被早已立正站好的大肉棒顶起了帐篷。
“乖女儿,自己把爹爹的肉棒拿出来。”
那纤纤小手是做惯了这事的,自然极为灵巧的掏出了那大物,顺势抚上那通红肿大的前端,可能是最近用得比原来多了,那粉嫩嫩的人参宝宝变得颜色深了些,也好像更强壮了些。说起来自己的奶子是大王得揉大的,而大王的肉棒又何尝不是自己给撸大的呢?好像还是挺有成就感的,蝶儿满意地想,手下开始辛勤地劳作起来。她轻车熟路,没得多大功夫就催得辛大王“尿”了,见那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喷射在丝帕上,蝶儿娇笑道:“爹爹,你看你好像尿得比女儿还多呢!”
辛泉正在兴头上,顾不得和她瞎扯,等恢复了平静,拿起那帕子看了看,两种液体,一种浓白,一种透明,浓白的摊在上头,透明的垫在下头。他大手一攥,将那帕子团在一起,使劲揉了揉,再一打开,那浓白和透明就充分掺和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区分开来。他满意地把帕子递给蝶儿:留好了这个,可不许丢了,我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检查的!”
啊?!蝶儿闻着那帕子上的腥味儿,郁闷的想自己要是把这个带在身上一定会招苍蝇的!你自己怎么不带在身上啊?太不公平了!
辛泉见她不接,还一脸嫌恶的表情,伸手去解她带在腰间的荷包,将那荷包口松了,帕子放进去,重又系了她的腰间,“这样不就行了吗?小笨蛋。”
那荷包里依着时令装了小片的艾叶菖蒲,正好将那帕子上的腥味儿遮了,蝶儿这才觉得心安,可转念一想,自己总不能一年四季过端午吧,臭大王,还是把难题留给了自己!
他们在轿子里胡天胡地地乱搞,那抬轿的太监自然半个屁都不敢放。等到了地方,落了轿,先是大声吆喝着:”启禀大王,颐乾园到了。”就见那轿子开始乱晃,原来是里面的蝶儿手忙脚乱的收拾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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