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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王”也就非常自燃地硬了。
虽说不是第一次在这女童面前勃起,可辛泉还是有些尴尬,总觉得自己这样简直就和那些亵童的变态没什么两样,可又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脸上就有些发热。可蝶儿却好像无所谓一般,握着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只是认真清洗。她虽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可辛泉就不信她什么都不懂,虽只是个八岁女童,可能说出“长棍棍”“插屁股”那种淫话,怎会不知道这物是做什么的?可恨自己一个大人屡屡在这小孩面前失态,她倒是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辛泉想着就不禁有些羞怒,成心臊她一臊,就问道:“你看我这物与别人相比,大是不大?”
蝶儿此时还在专心干活,冷不丁听他一问就条件反射地在脑子里稍微想了想以前见过的那些男物,随口说道:“算是比较大的了,不过也不是特别大的那种,但这颜色倒是比别人的都好看些。”
此言一出,倒是惊呆了辛大王和袁嬷嬷,怎么这小童还真是个见识过男人的?听这意思,见识还不少呢。
“蝶儿,休要胡说,你去哪里见过男人的物件?”袁嬷嬷之前见辛泉对失贞宫女的嫌弃就知道他极为讨厌“淫妇”,怕他发怒忙斥责蝶儿。
“我……”糟了,又说错话了,赶快想想怎么圆过去。
没等她想好,那辛泉已是大怒,“你这个腌臜的东西,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没有廉耻,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好不好,看来这个问题要是答不好有砍头的危险,蝶儿一时也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解释她怎么就见过不少男人的淫根,急得都要哭了。
倒是袁嬷嬷解了她的围:“宫变之时,你说家中已无亲人所以留在这宫中没有逃出去。我之前问你是何方人氏,家住哪里,你通通说不知道,难道你是从小就被卖入烟花之地的……”
也难怪袁嬷嬷会这么想了,这蝶儿身世诡异,无父无母无亲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又对男人那里极为熟悉,想来想去也就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既然有人替她解释,不用她去冥思苦想了,蝶儿自然也就不去否认,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企图以此来搪塞其他后续问题。
“唉,求大王饶了蝶儿吧,她虽出身卑贱,可却是身不由己啊。”袁嬷嬷本就挺喜欢蝶儿的聪明能干,且她对那烟花之地的女子本就无反感之意,都是苦命之人,谁还看不起谁啊,难道为娼为妓的就一定比为奴为婢更为下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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