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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后,已有五年了。”
太后微微颔首,神色淡淡,她一只手轻搭在旁边的扶手上,“我记着侍读的侍期是四年便满。”
槿家当年的事也算是传遍了朝野,这等事情太后身处宫中不可能不知晓,可她如今这样问必是有另外的意思。
槿桦垂眸心中了然,缓缓道:“皇上同情微臣无处可归,格外开恩让微臣继续留在府中侍奉。”
“出了那样的事,皇帝仍留你……”
槿家如今声名狼藉,半点昔日的权势不在,落魄至此。
“皇上的圣恩,微臣不敢忘。”
太后微微笑了笑,“如此甚好,倒是个懂的知恩图报的。哀家瞧你是个聪明的,有几句话想问你。”
她抬起视线望在槿桦身上,“你可知朝中现在还有多少从前恒王的势力?”
槿桦抿了抿唇,有些犹豫该如何回答。
太后一只手轻叩在旁边的扶手上,“那哀家换个问法,你可知若是恒王归朝了,朝中会是个怎样的形势?”
槿桦垂眸拱手,“微臣不会让恒王的兵马踏进这皇城一分一毫的。”
太后摇了摇头,“你没明白哀家的意思。”
她身体微微向前倾了倾,“哀家是希望他不能活着回来。”
朝中恒王势力犹在,朝臣们必定会上书皇上留恒王一条性命,楚怀恪可以不顾手足之情举兵叛乱,但皇上不能因为他背上残杀手足的流言。新皇即位根基不稳,为了名声,为了显示皇恩浩荡,楚华樆必须留他一命,即便将他废为庶人。可只要这种野心勃勃的人还活着,那便是永久的后患。
槿桦动了动唇,“太后是想让我杀了恒王。”
楚怀恪得死,但不能经了楚华樆的手死。太后不会让新帝身上背负一点可能为人诟病的地方。可槿桦便不同了,说她为邀功也好,说她为公报私仇也好,这件事是她做的,到时候皇上小惩大诫,便足以表明这不是皇上的立场。
楚华樆若是知道绝不会让她做这样的事,但是太后坐到了如今的位置上,眼睛里容不得一点可能潜在的风险。
太后眼睛里闪过些许淡漠,语气间却带着些不容忽视的威压:“这件事在事成之前,哀家不希望让其他任何一个人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应该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皇帝往后治国着想。”
槿桦的手指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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