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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籍之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他这是……要一直将令牌留在她这里了?

  槿桦微怔, 话到嘴边却最终只是动了动唇。她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但又不只是想问对方为什么会将随意出入王府的权力交到她手上。

  她本以为楚华樆的意思是要将令牌收回去的。自古侍读的身份犹如质子,侍读无法自由出入王府是条不成文的规矩。

  这不只是因为代代皇帝要为了牵制世家大族留下一步棋,侍读身居王府之中, 是要跟在皇子身边的, 也就是说王府内的一切动向都有可能被这个“外人”所熟知。

  大未朝奉行秘密立储制,没有皇子生来便是既定的太子,自开朝以来皇帝之位明争暗夺, 无所不用其极。所以身边的人就显得尤为关键了。

  放任这样的一个人自由出入绝对是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槿桦没想到楚华樆会这样信任自己。

  楚华樆似乎从来没有对她有过约束, 他会放任她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接触一切她感兴趣的东西。

  槿桦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似有所觉地觉得,似乎从这一世初见的那一日起,她便被楚华樆庇护在自己的领地里。

  刚刚的失落感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悄悄地自行消散了。

  这样突然起来的想法让槿桦一怔微微有些讶异,槿桦因着自己的胡思乱想避开了楚华樆投射过来的视线。

  迟来的理智告诉她, 一定是因为殿下人太好了才会不嫌弃她的身份, 将她常常带在身边的。若换作是旁人一定不会做同样的事情,没有人会像楚华樆一般,如此庇护她这样一枚没有任何价值的弃子了。

  楚华樆漆黑的眸子打量着槿桦眼睛中变化着的情绪, 将它们一并尽收眼底。他薄唇轻轻勾了勾,修长的手指轻叩了两下书案,声音带着悦耳地磁性:“愣着做什么呢?还不将牌子拿走,也不怕我改了主意。”

  槿桦听着他的声音,蓦地心头一松,她眨了眨眼睛,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才不会拿回去。”

  楚华樆眼中霎时间闪过了某种情绪,最终只是轻笑着任由她上前行礼谢恩,将令牌从书案上取走再次放回到腰间系着的袋子里。

  槿桦做完这一切正打算重新拿起墨锭研墨,楚华樆却抬手拦了她一下,“时候不早了,今日你就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再来随侍。”

  所以他叫侍卫那样急地唤她过来就是为了研这么一小会儿墨的吗?

  槿桦迟疑了一下微微颔首,到底是没敢问出口,主子的事情不容置喙,她欠了欠身,恭恭敬敬地开口道:“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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