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28(1 / 2)

加入书签

崩,皇长子最有可能顺理成章地继位。诚然皇长子生病比皇帝还早一些,但他都能想到让自己也中毒以引人耳目,这样的手段于皇帝看重的皇长子而言更是不难。

  殷临晨又问:“那可有别的什么异样?”

  阿才眼睛一转:“下奴隐约打听到一些传言……却也说不清真假。”

  殷临晨:“什么?”

  “有人说……”阿才的目光变得有些闪避,“有人说陛下三天前去皇长子府见过皇长子。”

  殷临晨眉心一跳。

  “……可也只是听说。”阿才忙道,“下奴看过宫门处进出的档,又托人去御前打听过数次,都没打听出什么来,大抵只是子虚乌有的传言罢了。”

  殷临晨心底不安起来。

  若如阿才所言,那听来着实只像传言。毕竟圣驾出宫阵仗从来不小,宫中又有这许多人,不可能人人都不知情。

  可万一是真的呢?

  当下明面上的情形在证明皇帝对皇长子没了信任,可若此事为真,那这些便都成了障眼法,反倒说明皇帝对皇长子信重得很了。

  殷临晨举棋不定,心中的惶恐越放越大。恐惧就这样将他搅动了一天,又随风入梦,在梦里织就一片心惊胆寒。

  他梦见父皇与大哥假作离心,实则里应外合,终是查到了他。

  诏狱的阴森可怖转而涌到他面前,惨叫声、鸣冤声汇成一片。他惊得说不出一个字,父皇转眼成了阴曹地府里的阎罗,令牌掷下来,让他万劫不复。

  他又看到大哥登上皇位,继位之初便下旨将他赐死,又将他鞭尸、将他生母的墓尽毁,可怕的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

  直至旭日的光束照进屋来,殷临晨在梦中转头,看见阳光下事故累累。

  “啊——”他惊叫着坐起身,守在屋中的宦官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查看:“殿下?”

  殷临晨喘着粗气,良久才定住神:“阿才呢?叫阿才来。”

  那宦官赶忙出去叫人,阿才不过片刻就赶到,屏退旁人,阿才揭开床帐,注意到殷临晨额上尚存的冷汗,伸手一抚,不禁惊然:“殿下怎的还烧得这样厉害?”

  六皇子一连数日来毒药与解药轮着服用,昨日服下的乃是解药,今日不该出现这样的病症。

  殷临曜心中却了然,摇头:“我没事,做了噩梦。”

  最近本就体虚,又被噩梦惊扰一夜,高烧也是难免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