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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催促温岭远:“赶紧走!我爸中午有个饭局,也要出门,不要和他撞上了!”

  温岭远笑了声,仍是不紧不慢地放手刹、踩油门。

  直至驶出这一片区域,宁樨从后视镜里没有看见宁治东的那台奔驰大G跟上来,才稍稍放下心。

  转头去看温岭远。

  他并没有因为今日要见奚纹玉就穿得十分正式,身上一件奶茶色的毛衣,后座上放着他咖啡色的羊绒大衣。他皮肤白,很适合浅色,眉眼舒展而清朗。

  宁樨同样没有打扮得特别隆重,只压了薄薄的一层腮红,唇上涂润泽的浅红色唇膏。为了偷懒,她昨晚睡觉的时候将一头长发编成辫,清早拆开,就得到一头自然蓬松的卷发,稍作打理即可出门。

  宁樨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紧张。”

  “见家长的是我,应当我紧张才对。”

  “那你紧张吗?”

  “稍微有一点。但听你的形容,奚女士应当是很开明大度的人。”

  “你之前和她见过面吗?”

  温岭远说没有。

  温岭远与宁治东刚刚结识的时候,奚纹玉与宁治东的婚姻关系,已经濒临破裂的边缘,夫妻两人的社交圈则早已割裂。并且,在接手青杏堂之前,温岭远常年在崇城,于南城逗留的时间并不多。

  刚过十一点半,菀柳居已然食客盈门。

  他们预定的“霜月”是一件小包间,一应的中式装修,门边放置乌木的五斗橱,净瓷的花瓶,瓶插一只梅花,很是风雅。

  奚纹玉还未到,宁樨便将椅子挨着椅子,凑拢与温岭远研究菜单。茶水是正山小种,服务员当场沏的,饶是宁樨不懂茶,也能尝出它的名贵。

  温岭远不知道应不应该先点菜,便问宁樨的意见。

  “点吧,让我妈点,她也就说随便。你吃过这里,你点就好。”

  “她有没有什么忌口?”

  “没有。和我一样,什么都能吃。”

  便点了平桥豆腐羹、蟹粉狮子头、拆烩鲢鱼头、西施含珠和开洋蒲菜,吩咐服务员让后厨先准备,不着急上菜。

  约等了二十分钟,奚纹玉姗姗来迟,发来消息说找不到包间的位置,宁樨便出去接她。

  温岭远正襟危坐,待包厢门再度打开,他起身离座,微笑上前同奚纹玉打招呼。

  奚纹玉暗自观察着温岭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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