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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严肃的口吻,使宁樨也不由重视起来,不自觉坐得更正,“什么?”
“苏昱清在你与苏雨浓之间态度暧昧,首鼠两端,这件事,你们三人彼此都知晓吗?或者,你与苏雨浓,是先来后到的关系?首先声明,我不是在质疑你与朋友的相处方式,只是对苏昱清的为人,有些许不信任。当然,如果是我的误解,你也可以澄清。”
宁樨睁大眼睛,诚然,即便她习惯了温岭远的说话方式,也觉得如此官方的辞令,用来指控苏昱清脚踩两只船,有一些好玩。
因此她笑着说:“你在关心我?”
温岭远看着她,没有否认。
“应该……怎么跟你解释呢。”宁樨挠挠头,这时候才明白所谓的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去圆是什么意思,尤其这个谎,她自己都忘了。
“如果你觉得不好解释,可以不用勉强。”
温岭远目光是坦诚的,真的害怕她会因此受到伤害。于是她决定实话实说,虽然实话等同于,她再度主动向他迈出一步。
她手撑在垫着紫色浴巾的躺椅上,低头看着地下,脚趾一遍一遍犁着让太阳晒得发热的沙子,“我和苏昱清从来没有过超出朋友界限之外的其他感情,那天说在和他约会,是在骗你。”
宁樨是低着头的,他因此垂下目光就能看见,她不甘心束缚于黑色发圈之下的,微微蜷曲的发尾,深栗色,带着橙花的清香气息。
这里,应当有一句“为什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他选择不问。
宁樨隐隐揣测着,他可能要说一句“对不起”,于是提前说:“你不要跟我道歉。”
而温岭远说:“我不会。”
晚上,是在视听室里唱K,这是宁樨的主场,她一出马,基本等同于片甲不留。
她将今晚又没有等到荧光海的怨念投射于歌中,几首谢安琪的歌唱完,郁闷得苏昱清带头切歌,“出来玩,最重要的是开心。你这种三届歌王可不可以暂时隐退,给我们凡人留一点发挥空间?”
宁樨就丢下麦,去外面洗水果吃。
温岭远不在视听室,中途就出去接电话了。宁樨在厨房洗干净一串葡萄,望见院子里有人影。
端着葡萄碗出去,在门槛上踮一下脚,而后两脚跳下去,“你在这里。”
铁艺的户外椅,刚刚打完电话的温岭远坐在上面。
宁樨走过去,伸出一指拭了拭桌面,是干净的,她于是靠住桌沿,偏着头看他:“吃葡萄吗?”
碗伸过去,温岭远刚要拿的时候,她又猛地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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