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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你可以选择许家不选我,但是你不能再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不是你用以投降的借口。”
许泽恩连连退后,一直到脚跟抵到了靳尧的床脚,他好似腿软了一样,跌坐在床上,黑暗中,靳尧只能听到他发出的各种碰撞声。
一室寂暗里,唯有靳尧的眼睛闪着微弱的光,他语音淡淡,然而每一个字都像细刺的钢针,密密扎进许泽恩的肌体:
“我不恨你,我没恨过你,我这一生,对我好过的人不多,你对我好了二十年,利用也好,真心也好,我从出生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那么多年,那么多的感情,我永远不会恨你,可是许泽恩,你现在不该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但凡能坚持一点,对我平静一点,我都不会,像如今这样失望。你后悔也好,想我也好,想和好也好,都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想你是我的事,但你觉得我是可替代,可弥补,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就让我不舒服。
我爱你是我的事,但你糟蹋我,那就让我不舒服。
我愿意护你守你是我的事,但你觉得我就此没有底线没有尊严,那就让我不舒服。
你我之间,走到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你看轻我,我质疑你,许泽恩,我宁可没有这次重逢,至少那时候你还是我心里最柔软的牵挂。
“你现在这样,我不大能控制得住,”靳尧拉开门,握在门把上的手背青筋浮凸,昭示他的情绪摇摇欲坠,“你出去吧,现在我不是很想看见你。”
许泽恩却没有动,他僵坐在那里半晌,忽然撕开了音调,尖锐地问:“是不是因为蒋英哲?他说你掰弯了他,是不是真的?你喜欢他?你要和他在一起?”
屋内的空气骤然绷紧起来,仿佛有一根张力十足一碰即断的弦连结在两个人之间。
靳尧的目光穿透薄薄的黑暗,他死死地盯着许泽恩,这样的诘问,像是点燃了埋在他心底的那根引.线,引线尽头是他二十年的掏心挖肺和五年的撕心裂肺,这些深重浓稠的缠绵和痛苦在许泽恩阴鸷的逼问下显得那么破碎而可笑,那么荒唐而浅薄。
靳尧冷冷笑了一声:“你说是,那就是吧,现在,出去!”
许泽恩忽然扑身过来,房门被他重重轰上,他把靳尧按到门板上,炽.热的嘴唇紧贴了过来。
然而他的嘴唇只碰到了靳尧冰凉的掌心,许泽恩看不清靳尧的表情,然而他能感受靳尧全身冰冷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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