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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欢,言殊意便偷偷向奶奶告状,自己就少不了一顿批评,童年被他搅和得很有遗憾。
自从高二出事,和他一别五年,偶尔回到然城老宅,再见他,更是觉得他一股子阴阳怪气。
“怎么不可能?在然城,你们可是从小到大的邻居。”
宁焰嗤笑,“他小时候总和奶奶告状,我挨批的时候,他就躲在一边偷笑。”
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头发简直要炸立,他接着说:
“这么和你说,小时候,我曾经把一颗梨树当成他泄愤,那颗树先是被我抽秃了叶子,再被我抽脱了皮,最后死透了。”
意思就是,这个厌恶程度,他是绝不可能把私人的事情告诉他的。
盛寒听了,简直哭笑不得,有言殊意、又有江渔,宁焰从小就有这两个死对头,大抵是他曾经太过张扬热烈,容易招人眼球。
说到邻居,乍然间,她想起在湛风长巷拍戏时,言殊意曾经说过,他有个邻居,在湛风追过一个女生,还说后来和邻居断了联系,这么看……
“你分明和言殊意说过关于我的存在,小名也是你自己透露的。”
“嗯?”宁焰疑惑。
“拍戏时,言殊意还不知道我和你的婚姻关系,曾经说过他有个邻居,在湛风追一个女生,现在想来,那个邻居说的就是你,女生应该说的是我。”
只是,他为什么不希望宁焰能追到?
宁焰听了,左手食指在左侧太阳穴磕了几下,尝试拼凑起些不愉快的记忆。
他……不记得了。
“emmmm……也许……”他挑眉试探地看着盛寒,“也许……是吧……”
“我有时候和他杠上了,很可能带着想激怒一个单身狗的想法,说漏了嘴,说出了我在追你,而且快追到了,小名……也可能是我说漏的。”
他觉得自己刚才算是一顿胡搅蛮缠,说这通话时,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声音低的有点听不清。
他和言殊意杠过太多次,他实在记不得了。
又转念一想。
“他把别人老婆的小名记在心里七八年,他照样不怀好心!”宁焰龇牙。
咬了一口在她锁骨尾端的朱砂痣。
痛!
盛寒把他的脑袋扒开,鼓圆眼睛瞪了他一眼。
他眼眸里温顺无害,肤色白皙,卷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只是,嘴角还残存着用力咬人过后的嫣红。
他受不了盛寒的埋怨的小眼神,直接把脸埋在了她白颀秀长的颈间,蹭啊蹭啊蹭,像只犯了错的奶狗,还呜汪呜汪叫:
“酒酒……”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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