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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我看了片子,你的右脚踝没伤到骨头,按时搽药,这几天别用力,马上就能消肿痊愈了。”江渔冷冷地说。
“知道了。”
江渔努嘴嘟噜着:
“你知道个鬼……”都肿成白面馒头了。
起身后,扶了扶鼻梁骨上的细框眼镜,侧头说:
“宁焰,你跟我出来下。”
宁焰此时低着个头,衬衫微皱,颈间的扣子早被胡乱解开,眉眼敛着,脸上跟蒙了层灰似的狼狈。
他黏着的视线从盛寒身上一寸移开,最后跟了出去。
在走廊拐角处,江渔抱手在胸前,一副训人的口吻,
“那个药膏,早晚各搽一次,她经常会犯懒或者忘记搽,你负责监督她,记住了没?”
“嗯。”
宁焰神绪似乎很阴沉,没理会江渔不好的口气,只是出声应了下来
江渔想到受伤的盛寒,槽牙紧咬,问:
“你说你跟吴方有过节,他想报复你又下不了手,所以就找上了盛寒。可你们不是没对外公布结婚消息,吴方怎么会知道盛寒的存在?”
“之前有个私人宴会,盛寒陪我参加了,我……说漏了嘴。”
宁焰想过,就只有这么个可能。
那句:凭她是我老婆。应该被那个女人转头告诉了吴方。
江渔在镜片背后甩了他一眼,嗤声说:
“原来是你的愚蠢犯下的过错。”
宁焰吸了口气,那种感觉微微回来了,眼尾掠过面前这个斯文败类,稍有几分牙痒痒的感觉,想亲手撕碎他的面具。
最后,宁焰也只能沉重地点头,
“……是。”
“行了,带她回去吧,照顾好她。”江渔训够了,朝他向外挥手。
宁焰再回到诊室时,盛寒已经歪靠在软椅上睡着了。
及腰的长发乖顺地搭在清瘦的肩上,发丝微微遮住了脸颊,呼吸有些重,麻药劲还未消,她察觉不到痛意,加上是真累了,稍微闭上眼睛,就睡沉了。
她身上还穿着发布会现场的奶白连衣裙,腰侧沾了点点血迹,很是显眼,身旁放着他的西装。
左手臂缝了针,包了纱布,有些臃肿,更显得右边裸露手臂的纤细白皙。
室内有暖气,但睡着了可能会冷。
走出室外更是。
宁焰拿了床厚毯子,盖在她身上,准备把她抱回车上。
这时,裤兜传来手机的一阵震动,拿出一看,是个同城但未知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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