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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导正和你说话呢,酒酒。”
末尾两个字的昵称,刺向包厢门口那个修长挺拔的深黑背影,他蓦地顿了一下。
言殊意瞥见他的停顿,略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嘴角暗暗勾起一个弧度。
“你叫我什么?”
盛寒回头看向言殊意,他是如何知晓这个小名的?不由得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只是说,姜导叫你喝酒呢。”
言殊意抿了下唇,忽而又笑着说道,眼尾是得逞的意味。
盛寒瞪了他一眼,她刚刚分明听到了。
她怀着歉意向姜行说:
“抱歉,姜导,我有些急事要找宁……先生谈。”
姜行云里雾里呢,愣愣地说:“哦,好好。”
宁焰已经走出包厢,在古雅清幽的廊道,越走越沉闷。
他这半个月,没和盛寒说话。胸口一直憋着一股气,无处舒缓。
很久以来,他都是清淡无欲的状态。在盛寒身边,他总能体会到一种咬牙切齿和阴阳怪气的感觉。
徐闻切老头说,她是一剂良药,能医好他。
宁焰鼻间嗤笑,能气死他还差不多!
刚刚她有看他一眼吗?他一直以为,“酒酒”是他喊的专属小名,言殊意那个小人竟然也知道了。
下楼,周放迎上前,“宁先生。”
周放在他身侧边走边说道:“徐医生来了电话,说今天是周日,都已经晚上了,你今天还去他的诊所吗?”
“不去,”宁焰坐上后座,“去酒吧。”
“啊?”周放惊疑出声。
他跟着宁焰的三年以来,除了那个特殊的日子,其他时间,宁焰从不依赖酒精,大概是他心里寡淡无欲,也就没什么愁思需借酒来消。
周放惊疑过后,导航往最近一个酒吧去。
盛寒出来时,就只看到路口拐弯的劳斯莱斯的车屁股。
都已经出来了,她就没再回去。拦了辆出租车,回了潋滟浮天。
快到凌晨十二点,她正在一楼沙发上打瞌睡。
大门传来密码锁的声响,她一下子醒来,揉了揉眼睛,趿着棉拖鞋,往门口玄关走去。
宁焰正被周放搀着,一脸睡着了似的柔顺安静。
周放见着她,松了口气,说:
“盛小姐,我把宁先生送到楼上吧。”他觉得盛寒一个人应该馋不动。
“哦,好,谢谢你了。”
盛寒还有些略带睡意,神思迷糊。
帮他半馋着宁焰,嗅到了浓郁的酒味,问:
“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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