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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板打发他走,他只好走的远远的,好让老板以孤独飘零来博取同情心。
该配合老板演出的周放尽力在表演。
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盛寒心里无奈。
厨房的灯亮起,盛寒煮了一碗姜茶给他喝。
宁焰拧着精致的眉头,撇开头不想喝。
盛寒把白瓷碗递到他殷红的唇边,姜味浓郁,顺着热气钻进他的鼻子,他又往后躲了躲。
“喝。”盛寒坚持,“不是头涨么?”
此话一出,宁焰眼皮下遮,闪烁避开了直视的眼神。
整个人也不再抗拒,温顺地喝下,五官皱在一起,及其罕见地,脸上表情丰富至极。
洗澡时,宁焰叫她,
“盛寒,我没有衣服穿。”
是了,他两手空空,行李也未带。
“你没带行李吗?”
“落在周放车上了。”
他急于打发周放走,行李忘拿了。
“先穿酒店的浴袍。”盛寒想让他先凑合着,明天再说。
宁焰皱眉,语气抗拒,
“不想穿,脏。”
那怎么办?裸着出来吗?
总不能睡觉还穿回衬衣。
“那我打电话给周放,让他把你的衣服带过来,”盛寒靠在浴室门边,说出对策,“他应该也找到住处了,顺便把你接过去。”
“我穿。”回的很迅速。
他认命,只穿裤衩的想法是过于流氓了。
睡觉时,已是深夜一点。
盛寒看他一眼,他披着浴袍的身形越发显眼,劲瘦颀长,不知是否心理原因,总觉得他深黑发丝下的脸色略显苍白颓色,一双桃花眼也病态地耷着。
她低头咬牙,
“你睡我旁边吧。”
三零一只有一间卧室。
宁焰点头,安静地躺下。
盛寒翻来覆去仍旧睡不着,床头那盏橘黄的台灯亮着,闭上眼,满目的亮色。
在潋滟浮天,盛寒便发觉,宁焰睡觉时,总会留一盏白灯。
本想迁就他,但实在无法入睡,于是试探问:
“我把灯关了?”
“嗯。”
话音刚落,盛寒便被他抱在了怀里,左手揽腰,右手伸到她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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