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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寒低头一顿,手指绕转着蛋糕盒上的丝线,一圈又一圈,
“好。”起码有些时间宁焰是热切的。
江渔见她犹豫,又咒骂了几句,
“婚礼怎么没办?”
盛寒愣了顷刻,牵动嘴角想笑,只成了条直线,没有弧度,
“我的工作原因,我们是隐婚。”她说。
一路上,江渔絮絮叨叨的,话多得不像他自己。
斜阳平铺在潋滟浮天这方碧湖上,橙红的天边映在湖底,风一吹,层层叠叠。
盛寒下车,望见湖面的景色。
冬天很久没有这么温暖的夕阳了。
江渔和她道别,两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肉挤成一团,眼尾被挤的耷下,表情古怪,不再板硬。
“平常这样多好,和你剧里的角色一样,表情丰富。”
盛寒拍开他的手,“我剧里的角色才不这样。”
语气微扬,融进风里,仿佛快要钻进二楼。
江渔叮嘱她,说:
“宁焰要对你不好,”他冲着二楼竖眉挑衅,直觉告诉他宁焰在二楼,“跟我说知道吧?”
“好。”
盛寒进院子时,江渔的影子拉得老长,伫立不动。
她回头,江渔挥手让她走边一点,她踩着他的影子了。
她玩心大起,试探地踩影子的手。
江渔捂着左手,做了个疼痛得抽气的表情。
再踩一脚影子黑魆魆的脸。
江渔立马五官皱起,做了个难看的鬼脸。
盛寒脸上层层涟漪波动,笑的扶腰。
进了小楼,心里仍残余着欣喜雀跃,面上微显。
温姨问她:“寒寒,碰见什么开心事啦?”
“和哥哥玩,他很好笑。”她说道。
“原来你有个哥哥,难怪的,都没怎么见你笑过,多亏了他,”温姨看见她手上提着的盒子,“这是蛋糕?”
盛寒在玄关换好鞋,点点头,说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
“难怪的!”温姨大悟,开心拍腿,“宁先生今天早早就回来了,正在楼上呢,肯定是因为你的生日。”
盛寒闻言,嘴角抿出一个笑。
看来,关于八年前细微的记忆,他还放在心上。
温姨见她还愣在原地,笑着推她上去,一边说:
“快去,和宁先生一起吃蛋糕。”
盛寒走到楼梯半道上,回头看向温姨。
温姨正满脸慈意地看着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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