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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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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寒快去,叫宁先生下来一起吃。”

  温姨向来很有形式感,她认为夫妻应该同桌而食。

  而盛寒,向来听她的话。

  “好。”她放下筷子,上了二楼。

  小楼共有三层,三楼是阁楼,放着许多闲置的杂物,很少有人上去。

  他们都住二楼,不过分住于两个房间,从领证一开始就分房睡,隔着书房和走廊。

  敲了几下他房间的门,里面无人应声,盛寒轻拧开门。

  走进几步,整个房间的格局一目了然。

  墙白、被子白,连着床头的灯盏、天亮依然晕散的灯光,都是白的。

  不一样的,是盛寒这个角度,能看见衣帽间的一角,一排裁剪的西装,颜色和款式各样,都是定制款。

  整个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物,唯有左侧的白墙上,挂着幅画,有半人高。

  盛寒每回叫他吃早饭,都能忍不住多看那灰白画一眼。

  画被禁锢在框内。

  很简单,深灰色分布于下半部分,大篇幅的白色分布在上半部分,间以黑色杂乱线条勾勒,说不出形状,但莫名很熟悉。

  浴室传来水声,是细细密密的水珠砸在地板上淅淅沥沥的清响,她稍微扬起语调,叫了一声,

  “宁焰,洗完下来吃饭。”

  淅沥的水声戛然停下,一成不变的回答,

  “嗯。”

  盛寒离开时,水声再次响起。

  有时候,她会想,温姨其实就是喜欢让她去叫宁焰,往往叫完宁焰之后,她还是先吃了。

  重点是,宁焰的早餐就是一杯咖啡。而温姨也不拿出夫妻同桌而食的言论,随她先吃,下次遇着两人都在家,又叫盛寒去喊宁焰下来吃饭,乐此不疲。

  宁焰下来时,盛寒已经在吃第二碗面了,她吃的认真,眼也没抬,沉溺于咀嚼吞咽后的饱腹感。

  可能拍戏奔波劳累,也可能盛寒的体质问题,她这样的饭量还是不胖,身材好的很。

  她吃完第二碗,宁焰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她喝完豆浆,宁焰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盛寒抬头,发现他的深黑的头发带着水汽,撮撮杂乱,应该是洗后胡乱擦了几下。

  肤色冷白,甚至能看到绵细绒毛下,颜色很淡的细血管,脸颊线条很柔,脸很小,甚至还带着几分与他寡淡气质不符的奶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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