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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随意瞥来:“不曾,倒是不及你心急,婚事才定,就巴巴使唤人去接你,满京城也找不出面皮这般厚的姑娘来。”
知苏慧如行事大方磊落,姜婳索性不知羞地道:“左右有圣旨在,他早晚是我夫君,早一日使唤,我便早享一日福气,表姐若肯同我多学学,保证世子姐夫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二人笑闹一番,却不知这玩笑话被隐匿于花影外的苏玉城悉数听去,苏玉城在园中重华楼上望了一圈,没瞧见她的身影,恐她出了什么事,特意来寻,岂料听到这番话。
苏玉城望着眼前重重花影,灿若云霞,几乎要将他整颗心都塞满,原来她很希望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么?不知婚后她会有哪些小手段呢,向来不喜人耍手段的苏玉城,一时竟对姜婳的驭夫小心机充满期待。
“表姐稍坐,我去折些柳枝来。”姜婳不想去园子里应酬,一时兴起,便想折些柳枝来编鸟虫。
绕过一段覆着青苔的石板路,姜婳忽而听见一旁厢房里有人说话,这偏僻的厢房,除了借机幽会的公子哥,姜婳想不出旁的还有谁会来,正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并不想听墙角看别人如何干柴烈火。
刚欲抬脚走开,却听里头女子唤了一声“世子”,姜婳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蹲在了墙根下。
“世子无须多言,若不想芰荷将侯爷梦行症之事宣扬出去,便遂了芰荷的心思,奴婢不过是想伺候世子,世子为何这般无情?”女子音色偏柔,语气却是势在必得。
姜婳闻言大惊,她想起来了!芰荷便是前世表姐嫁入侯府前,世子所纳的侍妾,就是她,让表姐与世子间横着一根刺,原来便是凭着这个么?
永宁侯竟有梦行症,这让姜婳不由想起另一个传言来,永宁侯府的侍女多是无家可归之人或是卖了死契,隔一阵便换上一茬架,据说是侯府风水问题,侍女命格压不住侯府气运便会染疾,道士请了不少,却未见好转。
姜婳素来是不信玄术之说的,稍稍一想,便惊出一身冷汗来,只觉和煦春风吹得她脊背冰凉。
里边絮絮叨叨不知说了些什么,待回神,便听里边靡靡之音不堪入耳,世子显然已经收用了芰荷。
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此事竟提前了近一年,姜婳一时顾不上羞赧躲避,心中惊疑顿生,若世事因她重生起了机变,那么宋梓言谋反之事果真仍是三年后么?
心下一急,姜婳身子歪了歪,方觉蹲得久了,腿上发麻,没能稳住身形,一不小心扑倒了墙根下种着美人樱的青花瓷盆,“哗啦”一声,花盆落于阶下摔成数片。
“谁?”世子肖邦彦急急抽身,不顾芰荷尖叫,披衣推门出来,一眼便瞧见墙根下摔碎的花盆,面色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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