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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我们的事情?”
见他要妥协了,我心里一喜,点头说:“当然,我一定会说清楚,我也不想再偷偷摸摸的了。”
他笑了,起初只见越来越翘起的嘴角,最后连眼睛也笑得眯起来,然后我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话落,一个略带冰凉的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然后他有力的双臂抱紧我,我依附在他怀中,专心感受他的亲吻。
他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热烈,时间在这起伏的节奏里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它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我仿佛都能听到。
第二天早上,我从某个似曾相识的梦境中猛地惊醒,好半天才摆脱梦魇带给人的茫然虚无感。闭着眼继续躺了一会儿,几分钟前还栩栩如生的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烦躁地下了床,洗了冷水脸,才勉强把那阵烦闷压下去。
吃过早饭,昨天还炙热的天突然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来,空气中微带一点沁人凉意,微风混合着夏日浓浓的泥土味道扑面而来。
这次妈妈没有亲自上门找我,打电话和我又强调一遍见面地点后,叫我自己打车过去。
我坐上出租车,一直想着怎么样坦白才能不至于让她知道真相后大发雷霆,想来想去,不得不泄气,不论用哪种说辞,似乎都不可能说服她。
妈妈给的地址是一家门面非常不起眼的农家菜馆,我刚一下车,她就打着伞迎上来:“怎么这么晚?他们都在里面等着呢。”
我有点发怵:“他们?”
妈妈一边收伞,笑咪咪地解释:“他和他姐姐啊,昨天不是告诉过你吗?”
我点头,收起伞,跟着她走进去。
这家菜馆的确很有家的味道,但现在的我无暇感受它的温馨和装修品味,只一味跟在妈妈身后,随着她走进一间不大的包厢。
一男一女背对着门,正有说有笑的,男的穿着白色短袖T恤,留着利落的板寸头,女的穿着一件明黄色衣服,留着齐肩长发。听到开门动静,他们含笑回头,我也礼貌对他们微笑,再定睛一看,眼皮一跳。
居然是谭郝博?
谭郝博微微一笑,站起来,对于我的出现表现得十分镇定,全然没有我的惊讶。
“你好,酒媚。”
母亲显然没想到我们认识,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热情地拍了一下那个漂亮女人的肩膀:“郝心,你看,这两人真有缘份,绕了半天,原来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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