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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到的时候回到了家。
虽然同他说没关系,但事实上怎么可能,吃了那么多加辣椒的烤串,还喝了冰水。到了晚上的时候,小腹还是出现了隐隐的痛感,腹内像是被上了绞刑,器脏都拧在一起,疼得她没有力气,蜷缩在床上却又怎么也睡不着。
辗转翻了好几次身仍是睡意全无,她怕光线传到孙嘉萍房间影响她休息,于是没开房间里的灯,只拧开了床头的小台灯,蹑手蹑脚爬下床准备出去倒一杯热水喝。
男生的白色外套被她挂在小桌前的椅子上,袖子上两道黑色的纹路从肩膀处延伸至袖口,极简洁的款式,干净利落得很好看,就像他一样。
她没有睡意,干脆把书桌上的台灯也打开,看会儿书再睡。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和精力计算数理化,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席慕蓉散文集》,精装版的书带出了一个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里面夹着的便签纸露出了一个角。
那三个字安静地躺在纸上,横竖撇捺像字的主人那样,棱角分明,干净利落。
哎呀,又想到他啦。
沈岩把笔记本摊开,翻到夹着便签纸的那一页,郑重地写上了今天的日期,然后笔尖久久地停在了首行,写点什么好呢?心里乱乱的,痒痒的,心脏也跳得很欢快,像是有嫩芽在破土而出,一切思绪都找不到突破口,想写下来的东西好像有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在书桌前呆坐了许久,笔记本上断断续续抄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诗词,好像都与她的心情无关。最终她撕下了那页纸,只在便签上端端正正地写了三个字“没关系”。她的字体圆润端正,在他的洒脱字迹的下方显得尤为娟秀小巧。
对了,就是这个感觉,一种浅浅的联系,一点淡淡的相关,又似一种回应,仿佛与他近了一点点。至此,刚刚的心事忽然被填满,从心里生出一阵小小的柔软。
只是,为什么呢?
周末的时候沈岩还是按照约定的时间去给遇林补课,不过眼前的男孩明显心思不在这上头,半个小时内看了五次表。
沈岩一问才得知他跟同学约好了有活动,同去的那几个人等不及他下课,发消息给他说要先走,他这才有些着急。
她今天状态也不是很好,索性提前下课让他去玩儿去。两人出门时老板娘也没说什么,遇林欢天喜地地抢着帮沈岩拎书包。
“沈岩姐你真厉害,我妈也就听得进去你说的话,要知道我跟我爸两个爷们儿都镇不住她。”
“得了吧,”她好笑道,“她那是给我面子,哪儿是我厉害。把我书包给我,你玩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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