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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等到第二天早上红日高起之时,小孟爷还流连温柔乡不肯起身。抓一把温香软玉,吸一口玉体沁芬。活了二十来岁的小孟爷,今儿个才晓得什么叫作君王不早朝。撩起一缕秀发放在掌心把玩,望着半侧着身子闭目沉睡的娇人儿,心中火起,又是忍耐不住在那玉面上落下一吻。
“讨厌~”大清早的被扰了清梦,重华眯着眼儿嘟囔,将那颗狗头推开。眼见着色心又起的小孟爷又要再折腾她一场,瞌睡虫一下儿全给跑光了。昨儿个他留下的东西满满涨涨,弄得重华难受死了,再来一回,她哪里受得了。“不许再来了,你要再来,我便把你踢下榻去。”
“伺候了你一整夜,用完了你便将我一把丢掉,重华,你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重华一下儿笑开,嗔骂了他两句,戳了戳孟文松的胸膛,“还贫嘴,你再在这儿待下去被人给看见了,明儿个你我二人的事便要传的满城风雨了。”
重华这话儿不说还好,一说小孟爷便觉得憋屈,明明他与重华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偏偏碍着旬宴微那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在中间,害得他们两个就算在一起,也像是对儿偷情的野鸳鸯。小孟爷将自个儿埋进重华的肩头,长长谈出一口气儿,“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啪”的一声儿,重华真将人从榻上踹下来了,媚眼轻眯的美人儿笑得万种风情,让小孟爷肚子里有气儿都没地儿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后院你的小妾被人偷过了,我这不是让你也体验一回偷人的事儿嘛。”
天底下哪一个男人乐得头顶上戴绿帽子,无论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是不是他喜欢的。重华揭了小孟爷的伤疤,那张俊脸一下儿便沉了下来。“是嘛,那还得旬夫人让我再偷上几回……”说罢,一个猛虎扑食,又上了榻来,娇娇的重华惊叫着想要避开,可又哪里避得开生气的男人。好几个时辰之后,重华总算是晓得了,什么叫作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
这厢的小孟爷沉溺温柔乡逍遥无边,那厢越过了潼关赶往鲜卑部落的孟大爷孟文竹,却是风沙遮目北风饱肚。那一日独眼带了个看不清面目的头颅回来,说孟文松被杀死了。孟文竹的心里,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幸好有这么点儿不安在,才能让他出城通关的时候,避开了孟家的搜寻。
不过,就算避开了搜寻,他也没落着什么好。孟家的女婿,荆南节度使李全忠,同岐地的凤翔节度使徐变蛟那是拜把子的兄弟。知道李全忠想要为他亲小舅子出一口气儿,早就在潼关设下了重重关隘。若不是他多留了个心眼,恐怕这条命就要留在这里了。
“呸。”孟文竹朝着黄沙吐出了一口血痰,许多日未曾合眼,他的眼中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血丝。长久奔波的身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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