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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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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师父的事情她同样在逃避,虽然私底下说的如何偏激决断,可真正看见谈永望站在她面前,她又觉着难过了,委屈了,那些空荡的恨意不知不觉消泯无形,穆安像个孩子一样,无措的把对峙生生哭成一场撒娇。

  穆安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好,明明与春柳于晏同龄,却远没有他们成熟,还需得要他们担心,可要如何才能有担当,站得起来呢,穆安又说不上来。

  简稚担心的望着她,她使劲揉揉眼睛,哑声告诉他没事。

  他把不信二字写在脸上,又从那稍稍一撇的嘴角能看出来,他对穆安这样的生疏,不是那么高兴。可到底不想逼她,只好恨恨的踢一脚空气,去看周围的环境。

  洞穴空旷,各色灵器跨越千年仍不辨善恶的兀自存在,仿佛当年曾于此发生的丑恶事实,以及其后的悲惨场面都不曾出现过。

  穆安没法想象,当被这些所谓大能所抛弃的众人发现此地,于此聚众熙攘,妄图讨个说法,可洞穴内的人神情冷硬如铁,丝毫不顾一个禁制之隔,这些被放弃的人又曾与自己有过多少爱憎。

  师与徒,亲与子,夫与妻,所有所有的,与生死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所谓逆天改命,又所谓超脱,竟是要付出这样心似冷铁的代价吗?

  修真不比凡人,一个境界的差距,便是千人也无法弥补。

  当世大能聚于泽春宴,即使禁制外的人数多于他们数十倍也无法突破,大能们冷眼施术,竟从那些弃子绝望的脸上得到一种莫名的快意。他们放弃了他们,仿佛神之手,翻手之间就决定了生死。

  末日当出,有能者代行神之权能,是罪。

  然后,滔天的生死从破碎的屏障间粘稠的淌下,将一切都冰封粉碎。

  只有幸存的灵器还沉寂的存在于此,以供后人猜测。

  各色灵器映照不到的昏暗角落,静静的躺着根熄灭的火把,简稚皱起眉,指给穆安看:“那是你先前带进来的吗?”

  穆安还沉浸在方才的思绪里,慢半拍的看过去,迟疑地道:“不知道,我的进入泽春宴就不见了,兴许是我松了手,落在这了?”

  简稚不可置否的摇摇头,拉着她打算去捡来看看,走出两步却踢着个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简稚吓了一跳,下意识把穆安往后一拉,才小心翼翼的俯身去看那是个什么。

  穆安被他按在身后,心知自己也没法帮上什么忙,想想只好逼出一簇火苗,好帮简稚看清那是个什么。

  先前穆安没给他照亮,他只依稀看出了是个人形,还在思考是哪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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