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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器相错的声音让人牙酸。
穆安双手攥住剑身竭力格住刺客的体重,她处在一个不好发力的劣势,一时间只感觉整条大臂都在发抖,剑刃深深陷入手掌,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一滴两滴,淌进嘴里又凉又腥。她只觉两手剧痛难当,也不知和谁较劲似的,她的太阳穴因为咬合太过用力暴起青筋,以此止住几欲破口的痛。
她忽然不管不顾了,只从鼻腔里恶狠狠的哼出一个鼻音。下一刻她再度攥紧剑身,猛地向上一挣,血混成细细一股顺着手臂慢慢流淌,借此之势,她提膝将刺客甩脱,狼狈的喘息几声,反手以剑尖钉向刺客咽喉。
刺客挥手一格,穆安冷笑一声,双手握住剑柄,加力突破他的防御,可手感一轻,有什么金属落地叮一声悦耳至极,一股剧痛从肋下直捅进去,她痛极狂叫出声,手里残存的一截剑刃却丝毫去势不减的直直钉入刺客咽喉。
那人喉头咕噜一声,穆安一手紧紧按住他握刀的手,另一手利索的一转,她的剑刃几乎在敌人喉咙处割出一个血窟窿。那握刀的手抽搐一下,松开了。
穆安松开剑柄,喘着粗气后退两步,来不及□□柳,那尸体突然吱吱叽叽的扭动起来,紧接着从那大张的口中喷出大股碧绿的火,转眼将尸体吞噬。穆安盯着那堆火,她与尸体挨的很近,却丝毫没有感觉热意,那尸体如同燃料,烧的极快,片刻后只留下一捧灰烬与满地血迹,证明刚刚的事情曾发生过。
穆安终于松下那根弦,扑的坐倒在地上,那柄匕首仍抵在她两根肋骨之间,紧张感过去以后,她被这一坐差点又插一刀,她扶着那刀柄,颤巍巍的不敢动,浑身上下痛的想骂娘,可春柳尚且没有动静,她只好小心的捧着那刀柄好叫它别把自己的内脏捅成肉馅,她艰难万分的站起来,觉得大脑痛的只剩雪花点。
怎么挪到春柳的床边这短短几米,穆安不想再回忆了。
她好容易挪到春柳床边,路过桌子的时候咬牙弹亮了灯盏,她扫一眼满地的血迹,感觉失去了这么多血的自己怕是命不久矣,可春柳的情况比她还糟,脸色灰败面如金纸,好似一条人干搁在床上。
血人穆安与人干春柳对视了一会,都痛不欲生的乐了。
“你怎么这样了?”穆安抽气道。
“我……”春柳气若游丝的道,“玉佩碎了……一瞬把我的灵力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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