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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时候那般亲密了。
“殿下,那个珍妮……”艾尔索普来这主要是来询问克里曼斯怎么处置珍妮,虽然克里曼斯没事了,但被他带回来的那位少女仍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会内火攻心,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一听艾尔索普说到内火攻心这个词,克里曼斯立马想到了巴纳德医师对他做出的诊断,会因欲望难以排解而晕倒简直太丢人了!光是想想,克里曼斯脸上又是一阵发烫,“不,和珍妮无关,珍妮她人在哪儿?”
艾尔索普偷偷注意着克里曼斯的表情,见他因提起女性而面色晕红的模样,原本因对方变得亲切而火热的心又冷了下来,语气平淡的回道:“殿下请放心,她什么苦头都没吃,正待在牢中。”
“待在牢里?”克里曼斯惊呼了一声,心中顿时被愧疚填满,原先钟马欺骗、伤害珍妮不说,现在珍妮还被抓了起来,他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少女受到责难,“快放了她!还有……”克里曼斯想到钟马和珍妮的纠葛,如今他不可能接受少女的爱意,不如趁此机会和珍妮好好告个别,“我要和珍妮见一面。”
艾尔索普摇了摇头,“王后吩咐过,殿下不能和那位少女见面,既然她并没有谋害你,那我会放她离开。”
“不能见面?”克里曼斯知道这是母亲关心他的安危,加上他本身不习惯和女性相处,干脆说道,“不能见面那就算了,麻烦艾尔你帮我带个话,告诉珍妮是我对不起她,让她忘了我。”
艾尔索普对克里曼斯的决定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转身便向地牢的方向走去。王子将要在宴会上选择一位妻子,克里曼斯是该跟以前来往的那些人断开了。
克里曼斯看着艾尔索普的背影,视线触及对方身上的披风,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这个披风有点眼熟,是不是昨天艾尔索普盖在他身上的那件?如果是那件,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把披风拿走的?
暂时解决了一桩心事,克里曼斯的好心情还在蔓延,他避开了宫中侍女众多的地方,因为那些侍女们动不动将含情的目光抛向他,其中还有几个印象中有点眼熟的人,克里曼斯知道那应该是钟马勾搭过的人。随后他去见了父亲和母亲,让人措手不及的是母亲竟然要生产了!宫殿里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医师和母亲都待在产房里,父亲在房外既兴奋又紧张,握着他的手不停祈祷:“哦,小克里,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不仅你长大成人,还将迎来一位小弟弟!”
天知道克里曼斯有多惊讶,他还不知道母亲怀孕了,想必是前阵子钟马总在外面晃荡,结果忽略了宫里的大事。但不管如何,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像父亲一样,脸上挂满了微笑,有什么比获得新生更幸福的事呢?
母亲的生产十分顺利,不多久,产房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正如父亲所想,新生儿是个男孩子,取名布鲁斯特·盖伊。因新生儿的到来,宴会的规格又扩大了不少,宴会开始前,母亲在魔法的治愈下早已精神十足的换上精致的长裙,克里曼斯的小弟弟躺在摇篮里吮吸着手指,那副可爱的样子让人看得分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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