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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们上山是为了寻找蛇胆救人,不知您可知道那毒箭蛙的天敌是哪种蛇?”南宫夜看了一眼铁心和南宫宸,铁心对他点了点头,示意南宫夜实话实说,也许还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
“毒箭蛙啊!”村长有些惊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过有人中毒箭蛙的毒了。
“您是知道些什么吗?”见村长思虑的样子,铁心问道。
“多年前我们村有个人在山上打猎的时候,不小心被毒箭蛙咬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没救了,恰巧当时我们村子里来了一个云游的道士,他看过之后,让我们村子里的人上山去毒箭蛙常出没的地方捉蛇,取蛇胆给那人服下。蛇胆虽然取回来了,但捕蛇的人却只回来了一个,只可惜回来没多久后也莫名其妙的死了。”说到最后,村长有些伤感。
“那中毒的人服了蛇胆后活下来没有?”南宫宸对村长讲的这个故事十分感兴趣,他想知道既然所有去捕蛇的人都死了,那中毒的人是否活了下来,如果那人也没活下来,就太对不起那些去捕蛇的人了。
“活下来了,怎么能不活下来呢?”村长深吸一口气,太透看着天空叹息道。
村长虽然不建议南宫夜他们三人上山捕蛇,但知道对方是为救人,便没有劝阻,只是告诫三人一定要小心谨慎,因为当年上山的那些人都死的不明不白。为了减少他们重蹈覆辙的可能性,村长告诉铁心他们祭祀结束后,捕猎队会留在山上捕猎,他们可以和捕猎者一起在山上,跟着他们看看能不能遇见所要找的蛇。
南宫夜,铁心和南宫宸对村长表示感谢后,村长知道他们需要在这里等待两天,便邀请三人先在自己家住下,等祭祀结束后,他会和捕猎队商量,让他们加入进去。
在村子里待着的两天,铁心和南宫夜将村子转了个遍,了解了这里的基本情况和很多当地的习俗。整个村子基本是以打猎为生的,村子每六七家的男人便会在一起组成一打猎的队伍,只是各自处理猎物得方式不同,有的就像话痨他们那个杂技班一样,通过杂技表演,将捕到的猎物以活物的方式卖出去;有的则是将猎物得毛皮与肉分开卖掉;不管哪种方式,最终得到的钱都是要六七人平分的。
村子每年三月到六月,九月到次年一月,这两段时间内的每个月初都会进行一场祭祀,既祈祷神灵保佑村子里的人远离灾祸,长命百岁,也希望神灵保佑打猎者们收获满满,平安归来。而这些打猎者们也只有在祭祀后才能在山上打猎,只是打猎的范围不能越过半山腰往上十里。
这个村子不大,只有三十多户人家,打猎的队伍也就四五支,都是按月轮流上山捕猎的,由于现在接近深秋,村子里有三支捕猎队还没有上山打猎,其余的不是外出找地方出售猎物换钱,就是已经处理完猎物已返回村里等待下一次上山。直到两日后,铁心他们才见到这次上山捕猎的几个人。
跟在祭祀队伍的后边,等到半山腰往上一段距离后时,仿佛有道分界线将整座山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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