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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说完,让嬷嬷扶着起来,换一身衣服,也去园子见姑娘们了。

  宴上的吃□□而寻常,一众女眷皆以交际为要。迎春敷衍了几句,略吃了点,就安静听她们聊,一副乖巧沉默的女孩样。

  许久宴毕,霍灼华——南安郡王长女——又带着众人投壶写诗,娱乐了一会儿,文武各评出了第一,被王妃拉着说了几句话,日头偏西了。

  于是散场。迎春回了贾府,在用晚膳前与贾母平叙了王府见闻。贾母听她见了世子时还唬了一下,随即迎春又加上个形容——像宝玉,贾母的心就安定了。

  还小呢,也聪明,不用努力什么,厮混在胭脂粉里也无妨,见女客也不算奇怪。

  贾母是如此看待宝玉的,于是认为南安太妃也是如此看待世子的。

  贾母不甚在意,听完也就过了。可第二日迎春和邢夫人依样平叙时,邢夫人就冷笑出声:“我家的黄花闺女,去人府上赴宴,竟连男客都要见,是什么道理?”迎春忙哄她,哄半天,才让邢夫人消去“太妃是不尊重自家女儿”的想法。

  邢夫人近来其实挺忙,扬州发了一份信,说贾赦闽地去了,半年都未必能回来。

  当时贾赦下扬州时东西准备的不是很齐,大抵思路是:贴身的带上,有需要的且不重的带上,剩下的缺的都到扬州再买。这样子走方便快捷也省事,只费钱。不过走的是贾赦私库,他自己没异议就行。

  贾赦原也是如此做的,可他眼下又去闽地,扬州买的一堆不好带。贾赦这回也有异议了,总不能狡兔三窟似的去闽地了再买一套吧?

  于是就要邢夫人安排奴仆带着东西去,眼下因着手下人的人情往来,请安求见,邢夫人已经眼里要冒火了。

  ——连南安太妃都敢迁怒,迎春知道,她的母亲的确是又气又累,晕头了。

  于是迎春哄了母亲后,就请王善保家的说话,好歹捋一捋家生子之间的关系,拎出些能干事的下去先。

  王善保家的也不瞒迎春,冷笑一声道:“我冷眼瞧着,他们都是不中用的,倒不如让老爷在当地买一些奴仆呢。”

  迎春讶异:“这么夸张?”

  “是呢,盘根错节的,理都理不清,又是世仆,要下铲子都不知道该从哪挖!你那三只手的碎嘴乳母,背后都一大堆关系,甚至能连到赖大家的,”赖大家的是贾母的爱仆,眼下已经脱奴籍当秀才的老太太了,“夫人怕你吃心,都不知道该怎么提。”

  迎春点头道:“我心中有数,平日只让司棋和绣橘进屋,乳母也爱躲懒,眼下倒算是相安无事。”

  王善保家的身为司棋的外家,也知道些,打实松口气:“无事就好。”

  转头迎春就和邢夫人聊了仆从的问题,着重提了提王善保家的建议,邢夫人皱了半晌眉,也同意当地买人的方法。

  反正,忠心的早陪贾赦去扬州,也不至于就无人使唤,被手下的奴仆欺瞒坑骗到过头。

  一团乱麻的管家事终于一刀切完,迎春很是松了口气,终于存下一分闲心,记起了要送王妃棋谱的事。

  正当迎春把书找出来,想着要怎么送过去时,有人来报贾蓉来了。请进后,贾蓉把一封密封的信放到桌子上,笑道:“我今天可帮两个府的人当驿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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