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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他的头,转身衣角擦过大腿,手腕被人用力一拉,整个人向后栽去。腰上横来一只手臂,她半躺在他身上,震惊又错愕。
就是这副懵懵的模样,让他恨不得拆骨入腹。
“你……”她撑手想站起来,手指摁上快门键,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温热的呼吸吞下呜咽,她迷迷糊糊听见地上传出咕噜噜的声音,又咕噜噜消失。
后来长段时间,庄鱼抱着相机呆坐在屋里,连银河也不看了。
相机被她一个快门键摁下了那时的全景。
耀目的星光里,他眼眸幽深得似要坠人,半垂头凝视腿上的人,嘴角是迷人的弧度。
后面,全是羞死人的照片。
她按下删除,紧紧盯着屏幕上的确定和取消,“呀”的一声将相机扔在床上,捂着头埋进被子里。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以后要和谁结婚生子,也从没有想过要打包自己吸收。
去他喵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
偷了香的人非常魇足,连带对白球都格外好,每天脸上挂笑,嘴里含甜,端进屋的糖饼子不断,成日看光盘学炒瓜子。
该会的都会了,就差原料。
白球看得浑身鄙夷。
“鱼,吃饭了。”
房门被敲响,庄鱼从被窝里抬头,蜷缩的腿一伸,被子滑到地上,露出光溜溜的腿。
她揉揉蜷麻的腿,回道:“还不饿,你吃吧。”
突然一个颠簸,整颗球半倾,她手忙脚乱地一抓,入手的枕头和人在颠簸里滚到床下,额头“啪嗒”磕在地上,疼得她双眼冒花,脑袋沉沉地看着墙壁晃动。
“鱼!”
冒星的眼里一片模糊,虚影重重里一道影子快速冲进来。
她捂住头使劲想自己是真的锁了门。
一股凉风吹在光溜溜的腹部,她咬着牙,心里绝望地叫,哦,死吧,让她死吧。
或许星河听见她的呐喊,她在天旋地转里晕了过去。
牧咸愣怔在床边,眼眸深了又深,喉结滚动,他默默地蹲下去。
原来她一个人睡觉是这样的。
他舔舔嘴角,用被子裹住她放到床上,额头正中通红一片。他轻轻摸了摸,起身去用牛奶浸湿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上。
白球咕噜噜滚进来叫:“到了,到了。”
“嗯。”他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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