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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中第一次用长柄勺,拿回去做纪念。
庄鱼也没管他,反正勺子碗碟杯什么的还挺多。
忙活整天,一入夜就觉得格外疲惫。
庄鱼和牧咸两人速战速决地装好牛奶,洗漱完,倒床就进入梦乡。
美梦正甜,外面传来奶牛哞哞哞地长鸣,马车的车轮滚动声,马蹄的践踏声,成群结队的沉重脚步声。
庄鱼迷迷糊糊睁眼,牧咸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身上的大衣滑落在他的腿弯。
她突然想起,忘记给他买被褥了,也就只有他能整晚睡在地上也不叫声硬。
明天一定要记得给他买垫的软毯和盖的被子。
“周姑娘。”
敲门声持续震响,庄鱼烦躁地抓抓头发,打着哈欠去开门。
高竖的火把将外面照得通亮,百余名士兵骑马拥着一辆马车,腰挎长刀,身披盔甲,一张张脸冷得像块冰。
庄鱼仅剩的一点瞌睡瞬间跑没影,她哆哆嗦嗦地问:“钟大人这是做什么?”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钟正眼神复杂地打量她,目光落在她的上额不看她苍白的脸,道:“下官奉顺王爷之命前来请咸公子回府。”
“嗯?”
“十几年前,顺王爷携王妃出关塞外,路遇蛮夷,劫走了小世子,正是姑娘口中的‘家弟’。”
庄鱼听得眉头一挑,尴尬笑:“我这是在做梦么,都梦见钟大人在和我开玩笑,呵呵呵。”
嘴皮子扯得僵硬,心里却惊得一逼。
钟正皱眉,冷声道:“下官想姑娘应是很清醒,公子身上的平安锁可为证。”说着看向庄鱼身后。
庄鱼回头,牧咸正趴在楼梯的栏杆上看她,脖子上的小金锁从松散的衣襟里滑出来,在空中左右荡漾。
“钟大人,您误会了,这小金锁是我们捡的。”庄鱼笑意盈盈地抬头。
钟正的眉头皱得更紧,死死抿了一下嘴,道:“小金锁是姑娘捡的,人也是姑娘捡的罢。这把生辰锁,是先帝请匠人特造而成,上面秀纹是先帝亲自所绘,字是先帝亲笔所提,结扣乃由先皇后亲手所编,世上仅此一把,除先皇后以外,无人能解其扣。不知周姑娘如何解?”
钟正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庄鱼再厚的脸皮也绷不住了。
她第一次摸到小金锁的时候,就知道牧咸的身份肯定不低,只是没想到高得超出预料。
原本打算还完款后,再帮他寻找生父母,哪想,这还没开找,就赶上门来了。
她向牧咸招招手,他就像得到糖果的孩童,高兴又快速地从楼上跑下来,扑进她怀里。
庄鱼摸摸他的头,说:“你可以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动物天生的敏锐,哪怕他听不懂,也能预感到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他紧紧拽住她的胳膊,嘴里“唔呀唔呀”地吐着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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