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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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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她抓过来看,上面刻着繁复的纹路,纹路包裹着两个字——牧咸。

  她放下小金锁,提起他往河里放,却被他双手死死抓住肩膀,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惊恐地看着她,就好像她要把他淹死一样。

  抓得狠了,肩膀处一阵疼痛,庄鱼都闻到了血的味道。

  她皱眉,不再看他的眼睛,直接丢进河里,然后脱了鞋袜坐在河边将他的衣服洗干净扑到石头上晒。

  他在河里起起伏伏,同手同脚地瞎扑腾,伸着舌头吞吞吐吐着喝水,头发湿润润的乱搭遮住了眼,他看不见庄鱼,用爪子拂开头发,没了爪子划水,瞬间往下沉。

  河里的水已经浑浊一片,眼看着他沉没了底,赶紧伸手过去将他抓起来,他扑在庄鱼腿上吐着舌头又喘又咳,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庄鱼无奈,撕了小块碎花布,给他舒舒服服的洗头洗澡。

  全身干净了,她才发现这人长得格外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总泛水光的眼睛,纯洁得不像话。

  只可惜,脸晒得深黄,白白折了几分颜,手脚因常年的摩擦变得格外粗糙,指甲又尖又长,细缝里夹着黑泥,头发也是毛毛躁躁的干涸,整个人瘦得只剩一层皮,身体里的骨骼鲜明到看得清清楚楚,就像猪肉摊上的排骨,光秃秃的没有肉。

  想起肉,庄鱼就饿了。

  她问系统:“能不能宰头牛来吃啊?我四天没吃过饭,眼睛都饿晕了。”

  “不行。”

  “别啊,你看看这孩子饿来都只剩皮,我不吃,总得给孩子补补身体吧。”

  “喝奶。”

  庄鱼撇撇嘴,看眼天色,太阳快要落山,石头上的衣服早已干到发烫。

  她帮他穿上衣服,滚烫的衣服让他浑身战栗,庄鱼清楚的感觉到他在颤抖瑟缩。

  她心里清楚,狼怕火,估计他从来就没见过火,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冬。

  庄鱼收拾好一切,站起身,牧咸也随着弓起背,做足她一走就立马跟上的准备。

  庄鱼看着他才洗干净的手脚又脏了,眉头一皱,一手捞起他抱在怀里说:“以后站着走路,不准再趴,我懒得洗衣服。”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一边说一边抱着回家。

  回了牛奶屋,庄鱼找剪刀替他剪头发。

  这里的人以发为重,她不敢全剪,免得遭人议论,只得一边养一边修。

  她抓着他的手指修干净指甲,把肉.缝里的淤泥挑完,直吓得他瑟瑟发抖,想夺回手却被庄鱼死死压住。

  别看牧咸瘦得像排骨,力气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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