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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把杯子还给聂翊,他自然地接过去,她又有模有样地嘱咐他:“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聂翊轻笑一声,回:“随时。”
唐翩翩呆呆看着他唇角那抹笑,又牛头不对马嘴道:“我还是觉得梦里的你比较可爱些。”
可爱?
聂翊拧了下眉。
还有。
梦里?
他眉毛蹙得更紧了些。
难道她以为在做梦?
唐翩翩说完,身子靠过来,摸摸她刚才打过的那边脸,懊悔道:“我都后悔打你了。”
打完又说这些?不晚吗?聂翊一脸无奈。
“我给你吹吹吧。”
说着就朝他靠了过来,她抬起双臂环在他的肩头,嘴唇快贴上了他的脸。
轻轻热热的气息像温暖春风,裹着香气喷洒在他的皮肤,也吹到他敏.感的耳垂。
聂翊一点反应都没有。
唐翩翩吹着吹着,又累又困,又想睡了。
最后敷衍地往他脸上亲了下,语气轻快道:“好啦,我要睡觉啦,你也快回去吧。”
聂翊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沉声问:“让我回哪儿去?”
唐翩翩:“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啊。”
聂翊被气笑了,盯住她,齿间威胁一字一顿:“唐翩翩,撩、人、偿、命。”
唐翩翩歪歪脖子,明显听不明白。
聂翊盯紧了她软软的红唇,片刻觊觎,然后发狠般得亲了上去。
唐翩翩无助地呜呜了两声。
情不自禁地闭上眼,被吻得激烈,像想把她生吞下去似的。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甚至她都能感觉出来,他比以前重了很多,骨骼轮廓变得丰满了,猛兽从少年时期过渡到杀伤力满级的成熟期,更加凶残,更叫人难以抵抗。
这觉是没法子睡了,惊涛骇浪般的疯狂中,几次她看到没拉紧的窗帘,外面一会儿是天黑,一会儿是鱼肚白,最后一次,日上三竿,阳光刺眼。
身上的压迫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好像死了好几回,全身骨头都像被拆掉后重新安装了一遍,稍有动作就咯吱作响。
已经是第二天了,药效和酒劲儿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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