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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看吧,——院子里的大太监小太监都知道段公公有东西不能碰,但是这个一直被他们谨慎小心地避开的禁忌,此刻也一瞬间失去了它的光芒。
毕竟这些都只是死物,又怎么能和人相比。
双杏小声的“啊”的惊呼,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那个盒子越过了桌子的边界。
然后,
——盒子翻了下来,怀里的信笺撒了一地。
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是风吹的,除了无上的自然,还会有什么人大着狗胆来打搅有情人。
风,此刻风又不甘寂寞地出场了。他吹过了房内人过去曾经经历的每一瞬间回忆,此刻也要将自己的地位捍卫再捍卫。
眨眨眼,你就能又看见信笺随着风吹散。春日的风,带着三两分盈盈暖意,将那些一直只能被藏在盒子中的字条吹起、吹开,带它们真正地再感受一次在云上飘拂。
飘着、飘着。
这不仅仅是不会说话的信笺的感受,也会是在信笺上方对这一切似乎都不怎么在意的人的感受。
没人看了、没人看了,谁还会注意、谁还会在乎风怎么吹,在乎那些他们未来还可以创造无数的回忆。
段荣春的脸又凑近了,但是和之前几次不一样的,双杏没再躲闪,也没再抗拒。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但是强调这么个“第一次”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毕竟从前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眼前这样的人。
段荣春将脸凑近双杏的脸。他的呼吸那么接近双杏的呼吸,他们之间并没有说什么话,这么半天的经历,他们之间看似说了很多,但是其实也不过是对过往的一些追寻、回忆。
那些非要亮出一些名号来,用“是”或者“不是”开头结尾的话,他们之间并没有出现。
但是双杏似乎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究竟有了什么变化。九年前下个不停的大雪到现在也没有停,但是那双手现在还是会一直拉着她,带着她走。像是逃离也好、向前走也好,无论被怎么称呼,双杏都觉得无所谓。
她曾经跪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生机一点点腐朽,但是终究还是熬过去了。
她是、他是,他们都是。那些在宫中不留情面的冰冷的月光,穿越了很多年,洒在他们身上。她想过,冷漠永远也不能消解冷漠,只有炽热、炽热,但是没想到他还能等到这么一天:冷漠本身也变成了炽热。
现在要逃跑的却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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