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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生活用品,收拾起来很快。
……
换完被褥枕套,终于才算是弄完,符我栀洗完澡出来,发现危玩还在对那两套试卷翻来覆去地观察。
“这回看出什么名堂了没?”她问。
危玩瞥她一眼,顿住。
符我栀习惯了他总是坐怀不乱,平时也不太在意他什么眼神,反正他禁欲得要死。
可今晚她料错了,被陈年老醋淹没的男人压根没有理智可言,不用彻底做完也能变着花样把她折腾得崩溃。
他趁她意识薄弱时诱惑她松口,把那两套初恋的试卷给扔了,她一听见这话霎时清醒,咬着他肩膀说不扔,死也不扔,可把他气坏了。
哪有人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拿初恋来气自己男朋友?
危玩磨不过她,最终只得认输,抱着她一言不发。
她喘息急促,浑身都是湿的,背对着他靠近他怀里,裸露的肌肤相互亲昵,黑夜里感官过于敏锐,她能听见两种心跳微妙的交错跳动声。
他仍然紧紧揽着她,细细地亲吻她白皙的后颈,她脖颈的头发湿漉漉的,被他吻得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哼唧着去磨蹭他的手背。
“你能不能……”
他不说话,从后颈缓缓吻到她后肩。
她咬咬牙,心一横:“做完行不行?”
他不动,半晌才哑声说:“卷子扔了。”
她抿唇,又气又笑,故意生气:“你能不能不要因为那两套试卷故意用这种事气我?”
他皱了下眉,抱紧她,埋进她颈窝,沉闷地说:“我舍不得。”
她怔了下,推推他的手,小声问:“你舍不得什么呀?”
他反握住她的手,许久没说话。
身体的汗意逐渐蒸发,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暖暖地烘烤着她后背。
“去英国吧。”他忽然说。
符我栀愣住:“什么?”
他修长手指一根一根挤进她指缝,与她黏糊糊地纠缠在一块儿。
“去英国,读研,该做什么做什么,等你读完研,这里的事情也会彻底结束。”
“那你呢?”她没被他骗,冷静问。
“我还有些事要做。”他说,“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她更是惊诧,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居然半点消息也没有透露。
“是谁?”
他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尖:“不管是谁,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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