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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危玩和符我栀正缩在客厅的沙发里整理最近搜集到的资料,听见动静齐齐转头朝门口看去,均是一怔。

  危玩很久没见过父母了,最近的一次也就是高考完刚回来在老宅门口恰好碰见父母出来,只是简单打了声招呼便不再多说。

  符我栀淡淡道了声好,便主动上了楼,留下他们三人在客厅聊天。

  大概太多年不见,彼此都没有多少好说的,后来还是母亲偶然提到符我栀,危玩的话才稍微多了些,之后他们之间的话题便总是若有若无地围绕符我栀进行。

  说着说着,母亲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偷偷出去缓了会儿才重新回来。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订婚?”她小心翼翼地问。

  危玩说:“暂时不能订婚。”

  他们都懂,多年前,他们也曾因为同样的顾虑而放弃了这个儿子,后来生危愿情时,她又难产,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不舍也被迷信所磨灭。

  大家都怕,越是未知的事物越是害怕,宁可躲避也不肯直面,人之常情。

  危玩对他们谈不上原谅或是不原谅,只是现在已经无法对他们生出亲近之情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全程客客气气的像在招待客人。

  他们走后,他才松了筋骨,仰头靠在沙发上,脑袋放空,自顾自地发呆。

  小时候,他也曾怨恨过父母,想着有朝一日等他们后悔时,他一定要狠狠反讽回去,后来年纪大了,对这些事便也不在意了,怨啊恨啊,亦或是爱啊,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单薄,不值当他去浪费感情。

  符我栀听见楼下没动静了,便下了楼,望见他出神的样子,叹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他的短发,忽然听见他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高中时染过发。”他说,“你猜我染了什么颜色?”

  符我栀摸摸下巴,很给面子地去猜:“红色?”

  “不是。”

  “蓝色?”

  “也不是。”

  “黄色!”

  “差不多。”他蜡烛她的手,吻了下她手心,轻飘飘的,“准确来说是亚麻棕,在意大利时陆姨不太管我,但和我说过没成年之前不许染发,不许打耳洞,不许抽烟喝酒,更不许碰女人。”

  符我栀瞅了眼他的耳洞,以及他耳朵上那枚黑色情侣耳钉:“除了最后一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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