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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的会面时间,聂柯的头发被剃成寸头,脸颊愈发瘦削,原本便不健康的脸色,被这段时间的无休止逃亡折磨得更显苍白脆弱。
“你知道什么?”符我栀丝毫不会同情他,开门见山。
时间紧迫,聂柯也没有打算拖延时间,清了清喉咙,说:“在告诉你真相之前,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放了我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你必须上诉提出替我减刑。”
“那得看你的真相有多大分量。”符我栀说。
“我在内蒙碰见一个老头,他认识危玩。”聂柯说,“准确来说,他只是认识危家。”
“继续。”
聂柯冲她玩味地笑了:“你知道那老头曾经是做什么的么?”
不等符我栀回答,他便自顾自回答:“他是个高明的骗子,这么多年也没有亲人。十八年前,危家有人雇佣他,让他假扮一位能掐会算的世外高人去危家老宅门前胡说八道,指名道姓危远朝天生克亲命。”
对上了。
符我栀眼皮一跳,聂柯所言,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聂柯慢慢说:“你知不知道危远朝现在叫什么名字?对,他叫危玩。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偶然,当时我和那老头在一家店里吃饭,电视新闻刚好放到关于危家的事情,老头喝多了酒,把这件事当笑话说了出来,其他人当他是疯子,不信,可我信。”
“你想不想知道是谁雇佣了他?”他顿了顿,又说,“我已经把那老头藏起来了,告诉他如果我五天之内没有回去,就让他偷渡出国。到时你们谁也找不到他。”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聂柯。”符我栀沉默过后,开口,“你以后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我会再一次把你送进来,让你这辈子再也出不去。”
“好啊,我等着你。”
聂柯反而笑起来,手上戴着镣铐,叮咚作响,他开心极了。
她还是妥协了。
对聂柯的起诉,她很快就撤了下来,甚至为之主动申请为他减刑。
再见聂柯时,他气色好了许多,显然他也认为自己很快就能被释放,当下告密告得十分爽快。
五天早已过去,那人按照聂柯给的路线先逃去了越南,第三站是印度,然而没等他到达印度,半路就被人提前截了下来。
符我栀接到消息时已经迟了一步,有人先她一步把那人带走了,就连危玩,都没有来得及把人揪出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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