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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衣套上头,他动作有些迟疑,毛茸茸的脑袋从领口冒了出来,额前的头发凌乱地散在眉前,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伸手。”符我栀拎着一边的袖子说,穿好右手袖子,她重新拎起左袖。

  他伤的就是左手,穿卫衣很麻烦,但卫衣袖子宽阔,不容易压着伤口。

  符我栀大概是把他当成了三岁小孩,拎着袖子一点点帮他把胳膊揣进去,小心翼翼得生怕他哪里疼。

  他低头看着她笑,老老实实地任由她捯饬。

  袖子套完了,她顺手拽住他松松的衣摆往下拉。

  “嘶……”

  符我栀赶紧停下,紧张地抬头:“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她拉衣服时,曲起的手指指节自然而然地擦着他腹部往下滑,最后不小心碰到了偏下的地方。

  他敛睫看着她,她依旧一无所知,满脸忧心,于是他只好咽回喉咙里的那句“不是”。

  他轻点头,咳了声:“去医院吧。”

  ……

  符我栀是亲眼看着他伤口上药过程的,晓得他昨晚那句“做样子的一条口子”又是骗人,气得脸黑,回来的路上就没搭理他。

  危玩一路上都死死攥着她的手,就怕她真如昨晚所说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半路上,两人下车去商场买了几套换洗衣裳,有一套是情侣款的,导购小姐姐热情似火,妙语连珠,符我栀被她夸的脸都红了,只好买下那套情侣服。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那套的男款是一件更开阔的外套,方便危玩这位受伤人士自己穿。

  回酒店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开一间房,危玩自知理亏,对她雷厉风行的决定不太吭声。

  洗完澡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符我栀辗转问了好些人,终于问出来危玩和聂闻深身上那些伤究竟是如何来的,又特地咨询了律法系的朋友,得知这件事在很大程度上只能算做赌博时,勉强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赌注有些特殊,不太好说会怎么判。

  ……

  符我栀找到危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戒赌。”

  “以后我看着你,你不能再碰任何有关赌博的东西。”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办法,强调,“斗地主也不行!”

  以后?

  危玩怔了下,她应该知道了,却没有如昨日那般和她吵架说要分开一段时间,他反而放心不少。

  “好。”他答得毫不拖泥带水。

  符我栀狐疑地睨他:“手机斗地主也不行,和别人打赌也不行,扔骰子以及玩桥牌更不行。”

  他叹口气:“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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