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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我栀没想到他的病还这么严重,昨晚见他都能出门乱跑了,以为他已经好了,这才忍到回家找聂西旬当年对质,没想到一晚上过去他病情又加重了。

  她脸上显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张,危玩注意到了,眉梢一动,给赵尔风使了个眼色,赵尔风识趣地出去守门了。

  符我栀攥着刚摘下来的帽子,手指略微用力,朝他笑了一下:“你怎么会……出车祸?”

  危玩手上还吊着水,为了做真,吊的水是真的。

  “和人赌了一晚上,回来路上没注意,疲劳驾驶就不小心出了车祸。”危玩一脸平静,看起来还挺唬人。

  已经从聂西旬那儿得知真相的符我栀:“……”

  危玩似真似假地咳了一声,侧过头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让眼眶红起来,接着转回头,压低嗓音,故作虚弱:“已经没事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一晚上没睡的符我栀:“……”

  危玩还在装,他抿了下唇,演技飙升,沙哑着声音说:“很少见你不用那种厌烦的眼神看我,能不能离近点,我多看会儿?”

  装上瘾了还?

  符我栀内心麻木,表面上却依旧一副平淡如水的神情。

  看,让你一次看个够。

  她靠近病床,坐在他右手边的床沿上,他左边的那只点滴还在吊着,滴速平缓。

  危玩从被子里慢慢伸出手,滚烫的右手悄悄抓住她按在床沿的指尖,捏了捏。

  “栀栀。”他好像真的挺高兴,竟然在他们都清醒时喊她小名。

  符我栀被他一声“栀栀”喊得心口猛烈一颤,下意识甩开手。

  危玩手停在半空,乌黑双眼静静地望着她。

  片刻后,他扯了下嘴角,这次他所有的情绪都是真的,没装,浑身上下终于感到铺天盖地般的溃败,无力。

  好像做什么都不行。

  做什么都让她讨厌。

  “我不碰你了。”他看着她,手指蜷缩着抓起雪白的床单,那一小片褶皱密密麻麻地翻涌着,他忍了几次,终归还是进一步示了弱,眼神也软了下来,“你再坐会儿,行不行?”

  符我栀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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