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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嫩,葱葱指尖粘着几根碎鸟毛。
撸了这么久的金丝雀,手上就这么点鸟毛,技术不错。
危玩实在想不到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只好跳过这个问题。
“这件事之后打算做什么?”
符我栀垂头丧气地绕过他,声音闷闷的:“走一步看一步呗,大不了就是背着我的小包袱被赶回H市。”
“什么时候回?”
符我栀摆摆手:“你问这么多干嘛?你又不会被扫地出门,可怜我这个没爹又没妈的孩子,被赶出去的话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危玩:“……”
“符我栀,你戏真多。”他没忍住,习惯性怼了她一句。
怼完他自己先闭了嘴,皱皱眉。
既然决定好了做什么,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符我栀倒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德行,或者不如说她更习惯刚才那个危玩。
这几天她总觉得危玩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还以为是她自己风声鹤唳了。
原本她心情闷闷的,憋得慌,这会儿突然被他怼了一句,终于叫她找到了开炮的机会。
她转过头,高高兴兴地说:“我可真是太厉害了,既会演戏又会玩计算机,以后要是计算机行业混不下去我就去娱乐圈,未来的奥斯卡我承包了。”
说她胖她还喘上了。
危玩动了动唇,抬手按住又想闹腾的嗓子,将那句真心话给硬生生按了下去,修长指尖轻压着喉结,勉为其难给了她一个敷衍的眼神。
符我栀:“嗨呀你那什么眼神,不服来——”
冯叔从厨房出来,手里提着一袋要扔的垃圾,闻言,肃着老脸盯向毫无所觉的符我栀,板板正正地开口教训道:“小姐,慎言。”
符我栀僵住了,眨巴眨巴眼,然后默默捂住嘴巴。
她居然忘了冯叔还在这里,开嘴炮又被现场逮住,果然安逸的日子过多了就容易心生懈怠。
对面符笙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英语书,一半脸是认真的,一半脸是大哭的。
符我栀心生同情。
瞧这孩子,都被冯叔吓傻了。
……
聂西旬和秦吾回来时,符我栀正和秦听鸿进行一对一教学。
“……你们小学生现在的数学奥赛题都这么变态的吗?”
符我栀抓了抓头发,特地留下遮额头上小包包的刘海——被她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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