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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吾带着搬家师傅把行李什么的都运了过来,这回危玩没再蹲屋里假装蘑菇了,他出来搭了把手。
符我栀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也跟着过去帮忙,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危玩不存在。
直到危玩不知道是因为灰尘,还是因为天冷而连续打了三个沉闷的喷嚏时,符我栀终于抑制不住笑得肩膀直发抖。
秦吾以为她是冷着了,正要催她进屋,靠近了才发现原来她是笑到发抖。
“符我栀,你是太阳花吗?从早上笑到现在?”危玩没忍住,皱眉讽了她一句。
符我栀不甘示弱:“我是太阳花你就是交际花,还是那种三分钟打一个喷嚏的交际花!”
“……”
危玩脑门青筋直蹦跶。
秦吾这下子看明白了,试探性问:“你们俩,认识?”
符我栀:“不认识!”
危玩:“不认识!”
两人互相对视,谁都不肯示弱。
秦吾了然地点点头,继续回去搬东西:“年轻人嘛,吵吵嘴很正常,有活力。”
符我栀背对着秦吾冲危玩做了个鬼脸,骄傲地蹦跶着去搬箱子,结果骄傲了没两分钟,来回运第二趟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一头栽下去。
她当然没彻底栽下去,因为她栽危玩身上去了。
危玩反应快,她刚栽到他身上,他便迅速回过了身,免去以脸着地的尴尬,他稳住了身体,没有真的栽下去。
然而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符我栀手里抱着一坨窗帘,栽下去的同时双手下意识向上一扬,窗帘呼啦啦扑了起来,兜了危玩一脑袋。
也得幸亏他长得高,窗帘折折弄弄不至于拖到地上,这要是符我栀,窗帘怕是得重新洗一次。
符我栀盯着面前顶了一脑袋窗帘的人,愣了半拍,及时回过神,心虚得要死,第一反应抬起脚想要迅速逃离“凶案现场”。
奈何对面这人耐心在一个下午的消磨中已悉数告罄,活像是衣服上长了眼,窗帘都没扯下来就抬手扣住了符我栀手腕。
“想去哪儿啊?”危玩缓缓拉下脑袋上的窗帘,语气阴森森的。
“……”符我栀吞了吞口水,勉强说,“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危玩眯起眼,森森然,“你当我傻,我信?”
符我栀顺杆子爬:“你不傻,你只是不够聪明而已。”
危玩喉结滚了滚,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闭了闭眼,沉沉道:“符我栀,你——阿嚏!”
符我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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